么鲜嫩娇艳的颜色啊,
跟欣欣很般配,
真不明白,
那两名女佣为什么非要建议他选红色和紫色,
他的品味有这么差劲吗?
生平头一次给女生送花,
寒爷内心难免荡漾,
见客厅没人,直接上二楼。
卧室门虚掩着,
里面隐约透出灯光,
显然,欣欣正在等他。
“宝贝,”他捧着花束,含笑推开门:“让你久……”
话还没说完,
眼前人影闪动,
手里的郁金香,“唰”地一下,
跟割韭菜似的,
所有花朵都被齐刷刷斩掉了。
看着手里光秃秃的一把花杆,寒爷蓦地愣住。
然而对方却没给他发愣的机会,
第二波偷袭又来,
那冷冽的寒气,居然直直往他脖子上劈。
对于自己的卧室,
寒爷再清楚不过。
他和所有男人一样,爱好汽车和刀.具,
所以这座小楼里,
专门设有一间刀.具收藏室。
前两天,
他刚从拍卖会上高价拍回来一把十八世纪的东洋刀,
每天临睡前都要把玩一会儿,
本来打算这两天就收起来放去收藏室,
却因为阮棠的事情,
耽误了。
因此,他根本不用猜,
都知道是苗欣拿了这把刀,跟他开玩笑。
最近这段日子,
寒爷每天都要跟苗欣过几招,
习惯使然,
他也不着急,
索性跟苗欣一招一招比划起来。
可很快,
寒爷就发现自己错了。
今晚的苗欣,仿佛吃了大力丸,
力气大得令人难以招架,
最要命的是,
这小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阴招,
专门喜欢从背后偷袭。
偏偏她今晚速度快得惊人,
寒爷稍微一个分心,
她就如同鬼魅般,
悄无声息窜到他身后,
持刀往他后脖颈上砍。
寒爷越打越心惊,
如此强悍的对手,
他这辈子只遇到过一次。
不敢再开玩笑,
他使出浑身解数,
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
夺下刀,将苗欣摁在了床上。
看清楚小东西的状态,
寒爷的眼角狠狠抽了两下。
女孩满脸酡红,
正醉眼惺忪瞪着他,
一看就知道,
她喝酒了。
而她身上,
还穿着?
作为成年男人,
这种情趣类的东西,寒爷自然认识。
他做梦也没想过,
有朝一日,
欣欣会穿着这样的东西,
在卧室里等他。
可这种东西,
不是贴身穿的吗?
为什么欣欣却在里面穿了件厚厚的浴袍?
寒爷都要无语了。
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扯了下那布料少得可怜的小衣衣,
嗯,弹性不错。
但这么穿在身上,
毫无美感可言不说,
看起来,欣欣快被勒死了。
正打算把小衣衣给苗欣脱下来,
苗欣却“嘿嘿”一笑,
双手猛地往寒爷脖子上掐来。
寒爷两只手都在帮她脱衣服,
哪里还能防备她的偷袭,
一下子被苗欣掐了个正着。
而苗欣一招得逞并不满足,
竟用力一翻,
与寒爷颠倒了个个。
“欣欣,”寒爷不满地皱眉:“赶紧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