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五个人。说是五个,我和铁球也是半大小子,其实能顶用的也就三个。
但两个作坊都是一大摊子事,难道要你们三位出门去卖东西?
外面的风险,难道还要我多说吗?无论你们这其中损失那一个,都是我们承受不起的。
想要人家冒风险,就要给出好处。
这些人都是些农夫出身,没有眼睛看得到的好处,他们谁会这么卖力?”
老马也点了点头:“老虎说得有道理,换作是我以前,如果好不容易找个能吃饱穿暖的主家,肯定也不愿意挪窝。
即使能将他们赶出门去,可他们直接说货物丢失了,损坏了,我们没办法跟着,也拿他们没办法。”
雷富贵叹息了一声:“这些我都懂,现在的问题是,随着这批人全部回来,他们肯定都揣了几百上千两银子在怀里,到时候怎么办?
放他们出去,难保他们不在外面乱说。
不放他们出去,以后做事肯定没有那么尽心尽力,搞不好还会生出乱子来。”
雷虎弹了弹手指头:“人各有志,想走的就走呗。但也不是直接让他们赎了身契就走。
咱们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销售人员,就这么放走了,就太可惜了。
反正他们现在手里也有钱了,就让他们到自己负责的城市去开个店铺,咱们给他们当地的独家销售权,这样以后他们是为自己挣钱,不愁他们做事不上心。”
雷富贵和老马听得这话,都是倒吸了口凉气:老虎这小子是真大方啊。
雷虎一看他们两人的表情,就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了:“从来没有人能将钱挣完的,与其这个钱让别人去挣,还不如让这些和咱们有香火情的人去挣,以后咱们在当地有事,多少有能说得上话的人。”
第三批的人又有两组人迟迟未归,算下来,这样的人员损失已经达到了15%的惊人比例。
这也是雷虎愿意给这些人如此大的利润空间的原因。
毕竟没有重赏那有勇夫?
何况他还准备让他们到处地去开拓业务,这个时代,一名陌生人想要在当地站稳脚跟,可不是件容易事,那些留存的利润,也不过是为了帮助他们更好的做事而已。
雷家不过少赚了点钱,却规避了绝大多数的风险,实在太划算了好不好。
人员回归之后,镜子工坊开始开足马力开工,为吴家备货。
面对某些人流露出来,想要为自家人赎身的想法,雷富贵显得非常平淡,只是推说现在雷家大事由雷虎做主,让他们听从雷虎安排。
“二狗,看这主家的意思,好像不愿意放我们走啊,莫非是想反悔?咱们当时签身契的时候,可是说好的,赎身钱两百两银子,拿出银子就放人。”
王二狗瞟了这位同伴一眼,有点不想跟他说话,但耐不住这位一直念叨,看在大家一起冒险,一起赚钱的份上,只好耐住性子,开导几句:“你来了多久?”
“一个半月啊,怎么了?”
王二狗掸了掸他身上那套新买的衣服,说道:“是啊,才一个半月啊。就吃上了肉,穿上了新衣服,怀里也揣着上千两银子,确实不一样了。”
同伴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恼火:“二狗,你什么意思?”
王二狗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将药剂往玻璃板上涂:“你当时签身契的时候,只怕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能挣到两百两银子,能够给自家人赎身吧?
当时不过是想找个能吃饱饭的地方,何况这才仅仅一个半月时间,就挣了上千两银子,你觉得主家对你不仁义了?”
同伴有点词穷,只好小声哼哼:“主家的恩情确实不小,但我也没说不出这两百两银子。
要知道,当时买下咱们,主家也就花了二十两。
这一个半月时间,主家可就赚了十倍。”
王二狗这下可是真来火了,一把薅住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