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恐无颜面化尘土。
“你不知......临,临终?他死了......他死了......”枳清清喃喃自语,眼角留有泪水,接着望向罗珠,顷刻间泪水再也停留不住。
“怎么样?可有中意的东西?你们既是侄女的朋友,大可不必拘谨,尽管拿便是!”石云天带着罗珠靠过来说道,摆明了不想给他人多嘴的机会,似乎是在送客,且迫不及待,以免节外生枝。
“二叔,这些都是府中不可多得的至宝,怀璧其罪,你与他们又无过节,何必要开玩笑呢,你也可放心,他们都闻过魂香,不是贪婪之辈,更不会口无遮拦毫无分寸!”罗珠笑了笑说道,暗示众人不要轻举妄动,她发现枳清清一直哭闷着脸,她感到无法掌控,只能寄希望于他不会乱来。
“宝贝谁会嫌多啊,我们又不贪生怕死,罗姑娘你看看,哪一件兵器比较适合我,我比较倾向于锋利又轻巧的兵器,既省力又快,暗器也可行”宇林耸耸肩膀说道,他往前一步,看似是在挑选兵刃,其实是在等待出手的机会,这石云天阴险的在一旁,难免不会暗中出手,因此还是共同进退的好。
“二叔,麻烦您送他们出去!”罗珠背过身去,径直走向熔池,传出来的意思太过简单明了,以至于令石云天下意识的触动机关,将并墙上的冰砖依次弹出。
“罗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宇林急忙问道,共患难岂能做不到,他还不至于猥琐到让一个女子来做出豪迈之举。
“这是冬石府的事情,容不得外人插手!你们还闯了禁地来到这里,理应罪当处死,如今我和二叔已经既往不咎,破了府中规矩,你们还不该感到荣幸就此离去吗?”罗珠横剑一指,剑身满是冰凉的杀意,寒光动人心魄,一旁站立的现任府主都不够有她的威严。
“不愧是大哥的骨肉,这股英气怕是世间少有英才能相提并论,想他在九泉之下也会为此感到欣慰!”石云天大笑的方式从未改过,可叹他是习惯迫使,此生真情流露恐是与他再无交集。
“石云天!你......”枳清清咬牙切齿,怒气从心头传至手臂,也是浓浓的杀意乍现。
“枳清清!请你不要忘了,先不论你此刻仍是戴罪之身,冬石府于你父子二人只会是恩情重于羞愧,你踏入这里且不懂礼数是罪加一等,难道令尊大人没有教过你什么是知恩图报吗?”罗珠将剑一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直接打断枳清清的话,霸气侧漏,独权独尊,想那一代女帝也不过如此。
“不!”石云天忽然一声大叫,眨眼间便去到熔池一旁,可见其恐怖的实力是真不假,他伸出右手疯狂倾泻灵力,爆裂强硬的吸力令熔浆倒流,却还是没有阻止那个黑影浸入其中。
“馆兄!”安拓海左右望去,以石云天的实力也只能看到残影,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他又能如何,甚至忆不清馆目狻的面庞,最后一面又是在何处。
“为什么!自幼父亲便偏向于兄长,断定我天赋不如他,可论心智计谋他哪一点比得上我,他做了府主又有何作为,石府的名声是一天不如一天,教出的子弟也懦弱无能任人欺辱,而我,仅需给我一点时间!一点时间!我就能将雷奇玩弄于股掌之中,将石府重新发扬光大,我马上就要做到了,只要给我机会,给我机会!”画面寂静许久之后,石云天开始歇斯底里的叫着,手掌掌力捏陷剑柱留下指印,他的视线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那把大刀,那本是洁白无暇的一面出现斑斑点点的黑印子,像是腐朽了一般。
“此刀染了污血,不再纯粹!”枳清清轻声说道,又一个自愿祭剑的灵魂,可惜无法与剑共鸣,也毁了一把好剑,他在心中敬佩,毁剑竟有人抢到自己前头,看来这无畏的奉献之心一点也不稀缺,也不知这陌生的身躯如何得知铸剑之秘,总不可能是一时轻生歪打正着吧,他偏过头望着浑身颤抖的石云天,一时不知在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