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在苗二娃的鼓动下,有一大半人跟着起哄。眼看局面有些失控,马守有些着急,大喊一声:“要造反吗!?”指挥执法队的人拔出朴刀,就要上前。
刘畅赶紧使个眼神,制止了他。
“怎么,还想杀人啊?”石不挡看见执法队突然拔出了刀,也吓了一跳,在这里火拼,他还没有这个准备,他的人都在营地外,他肯定要吃亏。可还没有等他做出反应,就看见他们把刀都入了鞘,以为他们胆怯了,于是胆子就大了起来,用嘲弄的口气,对马守说道。
刘畅站了起来,伸手招来一个执法队员,跟他交代几句,那人便急匆匆地走了,刘畅这才说道:“你们真想脱离本帮吗?”
石不挡看了下刘畅,不客气地说:“切~~,还本帮,本帮的,好像你真是本帮似的。今天,就是帮主亲至,爷不伺候了。马堂主!”石不挡不再理会刘畅,而是点着马守的名,说:“你刚才说的话,可还算话?”
“我刚才说的什么话?”
“我等只要跨出这道门,就算脱离丐帮。”
“这……”马守看了一眼刘畅,而刘畅点点头,马守肯定的说道:“帮主一言九鼎。”
“什么鼎?酒鼎?我没带什么酒鼎,没有酒鼎就不准走呗?你们谁有酒鼎,借我一个,老子回去就还你们。”石不挡一听要交一个酒鼎才放人,赶紧询问周围的人。
“你怎么知道他有酒鼎?”趁着石不挡到处借酒鼎,马如风凑到马守的耳边,悄悄的问道,他是外务堂堂主,经常搞接待,第一次听说还有酒鼎,赶紧询问,意思也明显,他想要!下一次用酒鼎招待外宾,多有面子呀。
“我没说我知道他有酒鼎啊?你知道酒鼎是什么玩意儿吗?”马守也悄悄的跟马如风说。
马如风瞪了马守一眼,继续小声耳语,说道:“那你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
“这是马进说的,意思是说话像酒鼎一样,值钱。”
马如风恍然大悟,马进是他们堂主中唯一的读书人,见多识广,他说的话肯定没错,于是更加坚定要酒鼎的决心:“哦~是这样哦,就跟这孙子要酒鼎,不然不让走,妈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嗯,咱就要酒鼎。”两人看见冤大头往回走,赶紧敲定,然后,马如风面露微笑,高兴的离开。
“马堂主,兄弟们都没带,我回去马上叫人给你送过来怎么样?”石甲头转了一圈,跟熟悉的人都借了一圈,也没借到酒鼎,便回来跟马守商量,态度和蔼了很多。倒也没有起什么疑心,酒鼎,装酒的鼎能有多大,最多是大号的酒壶而已,装酒的壶,再大能大到哪去,老子不差那仨瓜俩枣的钱。心里还把丐帮帮主鄙视了一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还把酒壶叫酒鼎!
马守看见石不挡态度缓和了下来,心里高兴的都有唱出来了,可表面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露出为难的表情,慢慢的说道:“本来,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带就没带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只要一踏出这道门,我们就不再是兄弟了,万一你赖账,兄弟也不好交代。”
“我堂堂一个甲头,手下兄弟好几千,从来说话算话,还会赖你一个破鼎?”石不挡有些急眼,大声说。
马守憋住笑,说道:“大哥你家大业大,当然不会在意一个破鼎,可兄弟我不行啊,我们一群要饭的,就等这个鼎换些米粮,你刚才也看见了,那个马蜂子还找我要钱结账,他都欠食舍三个月的饭钱了,掌柜的说了,再不给钱,就打折他的腿。兄弟我也很为难啊。”
石不挡有些焦急,忘了马如风就在身边不远,顺嘴就说道:“他的腿不是折过一次吗?再折一次有什么打紧。”
马如风一听这话,立马愤怒的拉着石不挡的衣领,大声骂道:“姓石的!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到气氛再次有些紧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