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畅纠结的时候,左面道路来了大约有十余人,呼啦啦一群,中间夹杂两个衙役,一个纨绔模样的少年领头,指着刘畅站着的地方,急匆匆而来。
“就是这,就是这”纨绔少年指着刚刚关上的大门。
刘畅侧身让开,站在一边,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俩衙役不由分说,大步上前,用拳头砸门:“开门!开门!!快开门!!!”
门刚开一条缝,一个衙役一脚将门踹开,以至于开门的老管家错不及防,被门板撞倒在地,不一会就一道血迹从前额流了下来。
“有人举报,有人行巫蛊之事,奉命前来搜查,阻挡着格杀勿论!”一个衙役举着一块令牌,伸到老管家的面前。
“冤枉啊,冤枉啊!”老者也顾不得面上的血迹,抓住那个衙役的手,呼喊冤枉。
“冤不冤枉,片刻便知”衙役甩开老者的手,“搜!”
一群人一涌而进,一个人甚至把还没完全起身的老人又推到在地。
刘畅也跟着这群人,进到前院,看见又被推到在地的老管家,便上前把他扶了起来。老管家满脸是血,也顾不上擦,站起来就想跟进去。
“你,留下,不准动!”留下的那个衙役用朴刀指着老人,制止他的动作。
“公差大人,冤枉啊”老管家拉着那个衙役的衣袖,跪在地上。他可是知道巫蛊罪名的可怕,左邻右舍不少可都受过牵连,抄家都是轻的,被灭族的都不在少数。
刘畅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并没有吱声也没有任何动作,这一幕,太像当时太子府的景象了,木偶是肯定会被挖出来的,人肯定会被带走的,这一点任何人都无能为力,刘畅只想看看过程,和起因。是谁?到底为什么要陷害这个老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找到了,找到了!”同时几个地方都传出声音,最先从正房正堂,然后是厢房,树下,水井旁,塔楼下,陆续有人跑过来,用手捧着,或用衣襟兜着。来到那个留守的衙役面前,呼啦啦的抛在地上,正是一个个或大、或小、或逼真、或模糊的小人木偶。
“这!这、这”当老管家看到这些,面目狰狞,五官失色,一口气没上来,晕厥过去。
“来呀,把他泼醒”,衙役面无表情。
“差官大人啊,冤枉啊,我真不知道这东西哪来的,差官大爷明查啊!”被泼醒后,可怜的老人立刻磕头如捣蒜,两眼眼泪直流。眼泪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面容格外恐怖。
“人证、物证俱在,”衙役依旧面无表情,背书一般,说着套路一般的话语:“将人犯,人证、物证统统带走。”
“我能和他说句话吗?”刘畅怜悯地看着几乎昏厥的老人虽然只跟他交谈几句,但老人善良的关怀,还是给刘畅带来很温暖的感受,不由得他想给他一点帮助,巫蛊的恐怖他是亲自体验过的,这是当下的禁忌,大原则是宁杀错,不放过,没人帮助,他必死无疑。
“你是他什么人?”看见一个孩童和自己说话,衙役很不耐烦。
“邻居”刘畅镇定的回答。
“有什么话,快点说,别影响我们执行公务”衙役倒也没有为难,很痛快就同意了。
“就说几句,不会影响你们公务。”
刘畅说完,就来到那个管家的身边,看了下身边没人注意他们,就压低声音跟他说:
“老人家,我叫刘畅,我和我哥就住在你背后的那栋房子里,当然,我家也被巫蛊牵连,我们哥俩是流浪到这里的。
你被诬陷了,没有人帮忙,你很难逃过这一劫,你能相信我吗?”
“孩子,你到底想说什么?”已经陷入恐惧无助的老管家,一时没明白。
“我想帮你”
“你?怎么帮?”
“这个你别管了,长话短说,我帮你脱困,你要收留我们哥俩。”刘畅提出了自己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