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衣袖,道:
“本尊留着你的命,不过是因为你还有用,至于那女子,本尊看中了,你就省省心吧!”
他傲慢地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嘴角血流不止的夏侯焱,冷声道:
“本王不妨告诉你,你心心念念的翟簪,本王拿走了,等你足够强大的时候,才能完成本王的任务,否则每月月圆之日,你就等着噬心之痛吧!”
夏侯徽强力撑着自己,看着他消失在夜空之后,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秦王府瞬间恢复死一般的沉寂。
福叔慌忙地把夏侯徽扶到床榻,一番忙碌之后,他看着面色苍白的夏侯徽,喃喃地说道:
“王爷,您别怪我,奴才再也无法看着您这样受委屈了!”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许瑾年便跟在四叔许德盛的官轿之后,前去皇城赶路。
昨夜里她睡的并不好,困顿于夏启国朝堂变幻莫测,思绪纷乱,一夜未合眼,
而夏侯焱与夏侯徽的声音交替在她耳边响起,让她更是激动得无法入眠。
筱八见她频频观望窗外天色,眸底因为睡眠不好而呈现出淡淡的青色,心疼劝道:
“小姐,去皇城有一个时辰的路要赶,你还是趁机小睡一会儿吧。”
许瑾年对她微微一笑,道:“我不打紧,你再跟我说说,当时许静时是真的去觐见皇后了吗?”
筱八尚未开口,性子急躁的筱七接话道:
“五小姐一直都留意着四小姐的动静,一见到四小姐盛装打扮前往皇宫,就立即求我们去找您回来商量。”
筱八原本想哄着许瑾年再睡一会儿,对筱七嗔怪道:“看你这性子,你是想累死小姐啊!”
许瑾年望了望远方薄云遮日,丝丝缕缕的日光试图冲破白云阻隔,将整个皇城笼罩在它的光芒之下。
眸光突然被不远处的官道上一顶华丽的车轿吸引。
这轿子她认识,皇城能用得上如此华丽的织锦,除了江家还会有谁家,能在华轿上将芙蓉花织得如花团锦簇般地盖过真的花簇,那一定就是江芙蓉本尊不可了。
筱七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顿时象被热油泼了般的惊呼道:
“那是江家小姐的轿子,她不是被关了禁闭,怎么会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皇城之中?”
筱八闻言,朝着那顶华轿看去,错愕不已:
“江小姐如此高调地走在皇城,难不成他们江家又得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