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还得多劳烦您了,我看皇长子虽然醒过来后与正常人无异,但是为什么还是会经常昏厥呢?”管家一脸讨好地看向许瑾年。
外人不知许瑾年的厉害,他可是亲眼目睹了许瑾年的针灸如此厉害。
而他们的主子,对眼前这位姑娘,只怕也是动了心了。
“营养跟不上而已。”许瑾年没有去看他那张谄媚的脸,淡然说道。
“那王爷他能参加宴会吗?”管家被她清冷的表情弄得有些尴尬,只得硬着头皮问道。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许瑾年眉头微蹙,下起了逐客令,“你下去吧!”
管家闻言勃然变色,惊讶地看向面前面容清冷的女子。
他身为管家,王府里除了主子,就该他的权力最大,没想到这女子反而把他当作下人使唤?
“怎么?还有事吗?”许瑾年冷声问道。
简单的几个字,却带着让他无法拒绝的威严。
管家看着她那冷艳的面孔,有一副拒之千里的态度,他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敬畏。就好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管家不敢与她那冷戾的眼眸对视,垂眸颔首地说道:“那就多劳烦许小姐了。”
他不敢有意见,一道圣旨就确立了许瑾年在秦王府之中的地位。
皇帝并不知道许瑾年医术超群,但是许瑾年当时和夏侯焱极力主张坚持为皇长子治病的事情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
皇帝龙颜大悦,特许许瑾年能随意进出秦王府,任何人不得忤逆她。
在管家就要退出门的时候,许瑾年的声音忽然传来:
“林管家,请你传令下去,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秦王的寝宫,如若有人惊扰我为秦王看病,项上人头不保!”
管家闻言大震,面上露出一丝惶恐之色,连忙应是,便匆忙退却。
黄鹂儿特意跑到外面举目四顾,整个后院,刹那间不见人影。
她有些奇怪地问道:
“这管家神情好生奇怪,小姐也不过是嘱咐他不让外人进入,他为什么那般惶恐?”
许瑾年闻言看了看她,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的光芒,冷哼一声:
“魑魅魍魉,迟早都会无地遁形。”
一抹诧异浮上黄鹂儿的脸上,她讶然开口:“姐姐是怀疑管家有问题?”
许瑾年点头,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道:
“他应该是哪位权贵派过来的人,看似仁慈,实际上内心狠辣,他屡次提到要让皇长子盖棺,只怕是得了上面哪位的旨意了。”
黄鹂儿闻言大惊,眼底闪过不可置信之色:
“如此说来,那皇长子岂非是没有活路?”
许瑾年沉吟不语,良久没有作声。
“作为秦王府职权最大的管家,居然是居心叵测之人,难怪皇长子老是好不了……”
黄鹂儿眼眸中闪过一抹冷笑:“秦王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活下来,简直都是奇迹了,秦王府的水可真深啊!”
许瑾年闻言忽地心中生出了一抹诧异,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秦王活得并不好,但那些人却也没要了他的命?
是觉得他已经是困在笼子中的兽,一切都在他人的控制之下吗?
还是几帮势力互相抵制,秦王得已苟活?
许瑾年看着依旧昏迷的秦王,沉吟道:
“要想秦王真的活过来,只怕是要将整个秦王府都重新翻洗一遍。”
翻洗一遍?
黄鹂儿闻言一愣,听着许瑾年的意思,秦王府势必还存在着一批暗中隐匿的忠心的护卫,因此才让管家这帮势力无法得逞。
“如若那日姐姐不带着破天赶紧赶来,只怕秦王现在已经躺进了棺材之中了!”黄鹂儿想想都后怕不已,连忙用小手拍了拍胸膛,惊惶不定。
许瑾年垂了垂眸,面上露出一丝迷惘之色:
“实则不然,那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