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嫁给太子,利用她的父兄谋福利。
现在她这个草包,竟然也懂得为她的父兄考虑了。
江绍敏与江芙蓉对视了一眼,江绍敏笑道:
“丫头片子,签就签!即使我爹主张,那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票,你以为你的父兄还能顺利回得来?”
“他们若不回来,你以为你们江家还能安想荣华富贵么?”
许瑾年冷冷的环顾四周,看着这些靠着她的父兄用血肉换来的和平的达官贵人,看着一心想置许家于死地的江家姐弟,一步一步的走近裁判官,说道,
“请给我们起拟起生死状!”
裁判官立马跑了出去去寻求众主办官员的意见,最后征求了谷王的意见,一盏茶的功夫,裁判官就拿着盖着官印的生死状出来了。
许瑾年冷冷的看向那两兄妹,语言中有着让人心寒的冷静:“那么,你们两位,谁和我一起签生死状?”
江芙蓉早已盘算了半天,她想着为了万无一失,她肯定不能以身示险,她早在许瑾年走过来的时候就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躲在江绍敏的后面。
江绍敏还带着撂倒范旭的洋洋得意,哪里肯将许瑾年放在眼里,气势汹汹的指着许瑾年道:“签就签!”
二人在热情高涨的群情中,签订了生死状,许瑾年洋洋洒洒的写下了娟秀小字,而江绍敏在签字的时刻,手有些抖,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硬着头皮签了字。
甄富贵远远的在看台,看到这形势,眉头紧皱,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
“公子,你觉得许小姐真的有这本事吗?”灰衣男子向齐琛说道,“许德锡还被困在挖牛山中,回头再听到自己唯一的嫡女噩耗,还不得溃不成军?”
“可是如果许小姐赢了,她不就为她爹争取了后援军?”
灰衣男子看着那抹声影,感叹道,“许小姐真不愧是许德锡的女儿啊!”
他一个人嘀咕了半晌,却没有听见齐琛的回复。
他惊讶的转头看向齐琛,只见齐琛目光深凝,修长的手指搭在下巴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循着齐琛的目光看去,才知道主子的目光正深深的凝视着那抹黄色的身影。
良久,齐琛饶有兴趣的笑道:“这许小姐,让越来越像那个有趣的人......”
许瑾年和江绍敏签好了生死状,许瑾年冷冷的睥了一眼江绍敏:
“江公子,你先还是我先?”
众人唏嘘,无论谁先,看起来都是死路一条。
一个鸡蛋放在嘴里,只要是箭射准了,都会穿破蛋而过,鸡蛋与咽喉不过是寸许距离,箭锋难道连鸡蛋都射不破?
射破了鸡蛋,不就意味着射破了咽喉?
这简直是在玩命啊!
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许家大小姐这么彪悍的。
难道是许将军受困瓦牛山,许家大小姐也不想活了?
范旭也是这样想的,他虽然受了江绍敏的羞辱,但是他还是想为许广正尽到最后一份力,他说:
“许丫头,我虽然没见过你,但是我跟你哥是同窗,常听你哥聊起你,非常心疼你,你可要三思啊!你的父兄虽然受困,但是吉人自有天相,你可先要保全了你自己!”
许瑾年微微一怔,向范旭笑道:“谢过范大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江绍敏眼看着群众都是偏向草包许瑾年,人人都觉得许瑾年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暗自得意,他越发笃定这就是个假冒的。
他鄙夷的看了一眼范旭,指着许瑾年趾高气扬的说道:
“丫头片子,你倒是先把斗篷摘下,让大家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吧!”
只要显示出许瑾年是个假的,那么这场比赛便不用作数了!
江芙蓉假装阻拦着她哥,为难的说道:“二哥,瑾年妹妹面孔受伤了——”
“少拿受伤做幌子了!要想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