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子队伍加油,无论许瑾年输赢,打的终究是太子的脸?”
许静时瘪了瘪嘴,即使那草包是有点变了,她就不相信,以她的深藏闺中的见识,还真能运筹帷幄了么?
许家四房母女正在热谈的话,京城权贵也在激烈的争论。
往日里,太子在外遍访名儒,没有参与围棋对弈,今年里,太子特别看重鹭湖棋院的围棋对弈赛,早就筹谋多时。
众人估摸着,往年里,取胜的多半是四皇子夏侯焱的南宫棋院选手,而今年里,太子的参赛,估计会有一番大动作!
到时候,到底是押太子队好,还是押四皇子队伍好呢?
鹭湖棋院选手还没有到场,围观的群众就蠢蠢欲动了。
许瑾年从韶华棋院出来,夏侯焱已经坐在马车里等她了。
许瑾年破有些意外,此时,四皇子不应该去给南宫棋院的人打气,怎么跑来见她了?
但她瞟见夏侯焱安静地坐在她的对面,随身携带的宝剑横在他的胸前,五指紧紧的抓着佩剑,闭目养神,面容非常的冷峻。
许瑾年没有打扰他。
一路默默的打量着沿途的景色。
锦州城此刻繁花似锦,大片儿的海棠花、三角梅怒放着,像是一幅幅绚烂的油墨画。
以前她都是自闭闺房,很少见到这样雄浑大气的城都盛景。
每隔几年,锦州城的百姓就会在城门口列队欢迎,欢迎她的父兄凯旋归来,而她,迫于名门闺名,竟然是一次都没有来欢迎。
锦州城是夏启国的国都,是这个国家的政治中心,无论建筑还是街道布局,都是异常的繁华尽显。
马车,一路上沿着这条象征着权贵中心的八架马车车道的宽阔大道,向鹭湖宫棋院驶去。
许瑾年暗自捏拳,心中默念:“父亲,兄长,年儿长大了,从此以后,年儿会和你们一道,并肩作战!年儿要亲自在这里,迎接你们回家!”
灿烂的朝霞透过帘幔,照在她的身上,单瘦羸弱,却格外的引人注目。
夏侯焱并没有睡着,在许瑾年掀帘观望的时候,他偷眼望着这抹小小的身型,自从知晓黄连是名女子,他就更喜欢和她呆一起,但是却不敢流露自己的情绪。
他此刻,一点都不知道,和他并驾齐驱的少女,和他一样,有着破天的力量,和他一样,将在不久的将来,影响着朝堂的变局。
然而,此刻,他却依旧困顿于他那份只能被隐藏起来的感情。
马车骤停,夏侯焱神情淡然地说道:
“鹭湖棋院到了,今日最后一天,人才济济,是否能获得谷王的机会,凭你自己的本事,本王不养无用之兵,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
许瑾年掀开帘子,就看见他轩昂的背影,银丝卷纹随着他的步履,折现出闪烁银光。
她知道他不想让旁人知道韶华棋院,其实也是他买下的棋院。
华丽威严的鹭湖棋院,依湖而建,亭台轩榭林立在四周,俨然是达官贵人的观棋台,非富即贵。
对弈棋盘在最中央,白玉棋盘,摆在紫檀木桌上,发出盈盈光泽,在与谷王对弈之前,众棋手需要互相对弈出局,直至最后一人,才有机会与谷王对弈。
一行人正在翘首观望,一见他来,一个个都上前来行礼,几人簇拥着他,他站在人群中,特外的高大显目。
许瑾年想了想,在皇家地盘,就怕会碰见和夏侯音有瓜葛的人,再说许府夜宴,也是在一些官员那里露了面的,幸好她早做了准备,带了些装扮之物。
众人恭维着夏侯焱半晌,夏侯焱看许瑾年半晌没有下车,也是漫不经心的敷衍着。
有人上来恭维道:“四皇子,久闻南宫棋院人才济济,今日不知道是否能像去年一样拔得头筹?”
“四弟手下无弱将,今日里我的人也来凑个热闹,看能否与四弟麾下艺人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