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可能就来了重要的人和事情,就不出来了。”
“那我谢谢你吧。”栾芸萍是一听一信,压根没带怀疑。
“咱们开始了。”
齐云成拿起桌子上的扇子,带着栾芸萍进府,同时栾芸萍一副戴镣铐的样。
不过走到桌子边的时候,立刻说一声,“该跪了。”
“嗯??”
“看见老爷了,一分钟一万。”
“好嘞好嘞。”
双手一撂大褂,栾芸萍朝着桌子方向单膝跪下,而齐云成在身后瞬间来了模样,“跪!跪直啦!外面怎么横,里边还怎么横。大堂不种高粱,二堂不种黑豆,跑坏了鞋我得自个儿买,你给我跪直了吧。
tm的!!”
一脚往栾芸萍后背踹去,噗通一声,直接让其摔了一个狗吃屎。
顿时下面观众一片的叫唤,这种动作戏实属少有。
栾芸萍摔在地上不知所措,慢悠悠爬起来,看了拿着扇子的齐云成将近两三秒才无奈吐出一句话,“也就是你,要不绝不开这活!”
哈哈哈哈哈哈!
宛如破防一般的栾芸萍,直接让整个剧场笑嗨了。
而对于这个活,说实话已经和时代脱节,完全属于人保活的状态,因为包袱真不算多,全部靠着个人笑点来演绎。
但这是传统节目,怎么也不能放下。
至于大审诓供这个节目,重在诓。
把艺人被衙役欺骗的过程演出来,老艺人不能直接在台上讽刺老爷,所以隐晦的用耍猴戏的方式讽刺坐在桌子后面的人。
这要是放在旧社会,齐云成都能想象得出来,看这场相声的老百姓觉得多有趣和多好玩。
因为实打实贴近他们生活的一个情况,可惜现代人已经代入不到这种感觉,毕竟对衙门、老爷什么的很陌生。
当然有时候过去的相声演员,倒霉也就倒霉在这会说上。
不过他们晚辈依旧得好好传承下去,本来传统段子就不多了,再忘,之前老先生们的智慧可真消失在历史长河里。
“你到底什么意思。”
在剧场的热闹的欢笑声中,栾芸萍扶着自己腰问一声。
齐云成连忙伸手拦住他,心平气和道:“不是冲你,我刚才说这个话不是对你说的,对我们老爷说的。”
栾芸萍指着桌子,很好奇,“你干嘛骂你老爷呀?”
“哎呀。”齐云成感叹一声,开始诉苦,“你不知道他打去年这时间就让我找你,不知道你在哪,你太忙了,天天飞来飞去的。
这么久我跑坏了多少鞋,老爷还不给报,我心里有气。
可我敢跟他说吗?其实我是假装说你,实际骂他。”
“你骂他,可你踹的是我!太逼真了。”
一弯腰栾芸萍拿起一个东西来,这正是他刚才摔倒时候看见的,“怎么地上还搁一钉子啊。”
把钉子拿过来,齐云成不知道今这一场传统相声哪来的那么多事情,下意识关心一声,怕的是刚才摔的时候被它划到。
“没事吧。”
“没事!”
“那我还搁这。”
“别了,搁在那边留着下一个节目双黄使吧。”
一句接着一句。
此刻舞台上两个人的感觉都非常好,瞧的出来活就是这么一个活,然后根据演员自己的行为特点外加语言特点来表演。
全程是很轻松平稳的。
同时心里都默默把握着时间,还是如同,越大的场子他就越严格。
之前说一个什么神鬼的作品都不让,临时换成其他。
不过他们在演的时候,侧幕全程是有人的。
烧饼肯定首当其冲的看演出,年底师父要捧他了,就师哥和栾队表演的感觉,他要学。
只是嘴里也没停着嗑瓜子。
不管去哪演出,都跟回到他自己家一样,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