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广普通话第一人。”
“还第一人,后边就没人了吧。”
“老爷子是个古汉语方面的专家,推广普通话第一人,但懂得再多也要研究和学习,民间便有很多东西值得研究。
就比如说澡堂子里面就有很多东西值得研究啊。”
“这有什么可研究的。”
“有术语,澡堂子里面剃头叫上手、修脚叫下手,搓澡叫垫板儿!你父亲研究谈论这些语言,尤其望这一站,一看就是一个古代汉语的专家。”
齐云成二话不说挺胸抬头站了一个丁字步,再放大了声音喊,“里边请!!七号理发!!介边脱介边脱!”
“还介边脱呀?”栾芸萍好笑的重复一声。
“研究古汉语的专家。”
“这就叫跑堂的。”
“别瞎说,这里边学问大了。尤其是找人,你还得会喊。”
齐云成双腿一并继续丁字步,一手放在嘴边,一手放在腰上喊,“池子里郭得刚郭先生有没有啊~~
这喊那还答应了。”
“怎么答应。”
“郭先生溺水啦!”
“霍喔,死池子里头啦?水放太多了是吗?”
舞台上爱徒一说,莫名戳中笑点,笑声不少。
“池子里于迁,于先生有没有~~
于先生死两天了。”
“好嘛!改殡仪馆了!待会儿是不是就得在池子里水葬?”
哈哈哈哈哈!
观众们笑的开心,论说的狠的,还真没有齐云成这么给力,说死一个不要紧,干脆一对说死,一了百了。
不过这个段子相对来说要稳一点。
没什么太大爆点。
因为今天的纲丝节,他的任务不光是说一场还得为下一场托一下,毕竟下一场是师父、大爷捧着小岳。
他现在弄得全场气氛高亢,下面有老两位在不说很难演,至少也麻烦,会耽搁时间垫场。
不过除了捧小岳,最近捧烧饼也快了,他那扒马褂估计就在今年封箱,可惜他很难火,他的扒马褂师父、大爷在后世都和他说过好几次。
第一次是他比较胖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减肥说了一个烧撕托罗扶司机,第三就是吵着要当师娘。
到底是儿徒,捧怎么可能不捧。
奈何他的扒马褂特点是有特点,可就不火,外加祖师爷不给饭,嗓子弄差了。
这一点当年还是齐云成看着他一步步倒成那样的。
师父也心疼的慌,可真没法,好在很符合他那咋咋呼呼的性格和舞台风格。
时间不大。
舞台上的齐云成在北展观众众多目光当中表演了段子的后半段,后半段就是说栾芸萍的父亲古汉语专家跟着一个过来澡堂泡澡的王老板唱《大登殿》。
大登殿唱的薛平贵得到代战公主的援助,攻破长安,封官授爵,清算余孽的情景。
……
“赶等上台一叉腰丁字步,你父亲可比其他位精神。”
“他不是不会吗?怎么会精神呢?”
“他是不会唱戏,但丁字步叉腰跟澡堂天天这样。”
“也是。”栾芸萍点点头。
“老生出来唱原板归座,一直到这句寒窑内快宣王氏宝钏!唱完了,人家还把圣旨拿起来,递给你父亲扮演的马达!
可他打站那就特别开心,”
“怎么了?”
“王大爷唱的还真不错,那天是在台下听的,台上听王大爷这个韵还是真好。”齐云成念叨着,忽然眼神一转变换角色,小声的提醒,“嘿!!
嗯?王大爷这是干啥?要修脚?”
“哪就修脚。”
齐云成气急败坏道:“说话,我找人。
王大爷找谁?
找王宝钏。
这个一句话提醒他了。对啊,我还有句词呢,接过圣旨往前站,就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