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转到尚海,到达尚海后才直飞过去。
兜兜转转加在一起的时间需要花费十几个小时。
麻烦也就麻烦在转的时候,直飞众人在飞机上睡睡觉聊聊天还有确定行程也就过去了。
时间过去到达城市时。
一切显得格外不同。
虽然在国内德芸走到哪,哪都会备受关注,但是一到地方,才发觉当地华人的恐怖热情,别说刚下飞机,似乎今天一大早他们便在机场拿起了横幅等。
这让进进出出的墨而本人压根不理解是怎么回事,第一是不认识人,第二是更不认识字,第三是不了解德芸社。
但是华人同胞兴奋就够了。
就这样德芸众人在机场折腾聊天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上去酒店的车,到达的时候师父、大爷还见了不少的领导。
要在墨而本开分社,领导关系不可能少。
其中一位还十分了解华夏,汉语说的不错,翻译都不需要。
而等处理完事情以及接受各种媒体采访后,墨而本的时间越来越暗,不过凌晨一点,一群师兄弟还围坐在小岳的房间床上打牌。
存在一点时差,都没睡意,按照燕京来说,现在才十点多,晚场才演出完的时间。
“一对三,你说过几天忙活了,还要开一个大场,到时候又得多热闹?感觉跟国内情况不一样。”
“那我哪知道去。”烧饼看着手里的牌,“上次就不带我来,还不让我出去玩,只能跟你们一块儿打牌了。
瞧瞧外面的景色,凌晨一点的墨而本啊这是。”
“烧饼,该你出牌。”岳芸鹏说一声。
“不要!
”
“一对三都不要,你都什么牌。”栾芸萍也在牌局里,同时从自己手里抽出两张,“一对勾!
云成要么?”
“不要,走吧!
”
齐云成望着自己手里的牌,默默叹出一口气,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运气,单牌很多。
“一对二!不要就一个三!”岳芸鹏开口。
烧饼:“不要!
”
“不是,烧饼你牌是死家里了?一个都不要?”
“我就不要,能咋滴。也别说我,你三个三你还拆着出,刚开始直接丢不好吗?”
岳芸鹏笑一声,“打的时候看漏了。”
“一个圈。”
“不要!”
“圈都不要,五六七八九十勾!”
“等会儿,该我出了!
”烧饼陡然拦住一下岳芸鹏,“炸弹!四个六!
!”
“走吧!
”
“要不起!
”
“……”
众人沉默一会儿,忽然齐云成、岳芸鹏、栾芸萍三个人一起打了过去,“你呀的到国外了都还出老千是吧!
我说干嘛不出牌,摸旁边的新牌是吧。”
哈哈哈哈!
烧饼没办法了,奋力反抗起来,“再来一把,再来一把,这把不算。”
“来什么来,一点多了,早点睡吧。”
“哪睡得着啊。”
“睡不着也得睡,明天还有事情,行了就这样。”
栾芸萍有组织有纪律的,感觉差不多就行了,也好在是明天八九点出去,玩到现在没太大问题。
瞧见栾芸萍走,齐云成待了一会儿后也没心思,从床上起来准备出门。
两个人一走,对于烧饼来说十分扫兴,连忙问一声,“岳哥还玩不玩?还玩的话,我去把小四给叫过来。”
“他睡着了?”
“睡了也得给叫起来,走吧走吧,我去喊人。”
二话不说,烧饼穿着拖鞋过去弄人了,一叫起来,小四因为他们给零食和酒还真陪着打到了三点多钟,第二天八点多起来出去忙活分社的时候,都打瞌睡,好在不演出,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