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旁边有一小屋,点一小粉灯,有一女的叫我。”
齐云成立刻身子往后一仰,手里不断地招手,同时嘴里也改了腔调,“先森,进来坐一回啦!她一喊我进去了。”
“真去了?”
“聊天嘛!听你说话像是南方人啊。
是啊,先森坐啦,在哪里发财呀。
我?”
忽然齐云成看了一眼搭档,“我肯定不能说小了吧。”
栾芸萍疑惑,“你要往大了说?”
“当然了,我……我是个大学的导师。
哦,你是个屌丝呀?”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哈哈哈哈!
笑声中,齐云成赶紧摆了摆手,“导师!
!
屌丝啊?”
“人家认准了。”
“我觉得跟她是聊不到一块了,改口问了一下,你南方人,北方的气候能接受得了吗?
不好哇,北方的气候太干燥啦,经常的刮风,那一天把我晾在外面的内裤刮没啦。”
“哎哟!
是她的。”
忽然真相大白,栾芸萍扶着桌子惊讶得不行,齐云成则赶紧做出拉口袋拉锁的样子,生怕被发现了。
“你还带着呢?”栾芸萍望着他的相立刻补一句。
拉完了之后,齐云成开开心心重回笑容,“我们两个人聊天,忽然转头隔着窗户一看,外面来一警察叔叔,后面跟着推小推车的大师。
这是报桉啦?大师怎么算出来我在这?”
“废话,看见你进去的。”
“坏了!”
齐云成越说越慌,双手放在大褂的扣子上喊,“快快快,我们俩赶紧收拾。我一解扣,她也解扣!吓得我一愣,你别解扣!
!我解!
快,快给我烫头,烫成上次你接过客的于迁那样。”
栾芸萍:“霍喔,于大爷又多久去的?”
齐云成:“先森,烫头仪器被那大爷烫坏啦!
”
栾芸萍:“好嘛,大爷这都怎么烫的。”
齐云成:“那刮脸,刮脸会吗?这有一盆,抓把肥皂沫弄脸上,快,快拿刀来。
没有刮脸刀啦!先森,只有菜刀!
那也行,她就拿着菜刀在我脸上刮。
我坐着门一开,警察叔叔跟大师进来了。”
双手背在身后,齐云成又成了警察的角色,低头一看,“你们干嘛呢?
警察叔叔,没什么,洗头刮刮脸,有点倒霉也不嫌。
那你衣服上怎么有血啊?”
“嗯?”栾芸萍听到眼睛都大了起来。
齐云成咽了咽口水,手抹了一下脸再抹到大褂上去,“本命年!
”
“害,本命年出血啊?”
“说实话,你们俩到底干嘛的?
警察叔叔您想我能干嘛?她是正规的,你看她长得多寒碜,跟白薯掉地上被人用钉子鞋踩一脚一样。
是真的?
那是,诶,对了,警察同志,这主偷我的小推车。
你怎么知道?
不信你问他,你问为什么推的慢,他准说磨合的。
警察一问,大师一说磨合的,俩人一追一跑。”
“没法不追。”一段对话后,栾芸萍总算搭一句。
“他们一走,我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我说你把刀放下吧。她攥着刀……你真是一个人渣啦!”
“怎么了?”
“你刚才说我的时候,我都想剁了你。
我说少来这套,你不想一想吗?这一切都是为了绳么?”
“害,哪都用这个啊?”
“就一句话给她问住了,拿着刀傻了,你是在哪里看到我老公的?”
栾芸萍在搭档身旁也傻了,“怎么回事?”
齐云成:“你这是抄袭我老公的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