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生日快乐,春节愉快,又恭喜您中奖。
走吧,杀头去吧。”
栾芸萍陡然一愣,有些疑惑的问,“感情这前面的好事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栾芸萍你自己也得问,为什么杀我。”
“是啊。”
“官兵说没事,就拿您解释一下什么叫做钝刀杀人。瞬间屋里死一样的寂静。”
“家里就没有主心骨了嘛。”
“你孩子坐在对面,我坐在这。”齐云成指了指自己的位置,然后看向左边,“这边是你媳妇,右边是那个印渡的美女。
我们几个人心情很悲痛。”
“这是全落你手里了是吗?”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
“什么?”
“只要我爱,我管他谁媳妇。”
“霍喔,这句话,你从八点铺到十点半是么?”
哈哈哈哈!
一句话陡然用在这了。
观众们的怎么可能不乐。
一片片的笑声。
同时侧幕的大林也楞了,嘴角慢慢勾起,要知道这句话可是他们第一个相声时候说过。
这攒底了还能用上,真是觉得哥这相声,拿捏得游刃有余,似乎很轻松,可自己开场那就有点不尽人意。
不过他不敢多琢磨,继续听着。
而再往后便是两个人说到砍头的部分。
这是攒底最精彩的部分了。
“栾芸萍这会儿已经送到了燕京的菜市口,先把他从上到下扒个一丝不挂。”
“干嘛光着啊。
“杀头了命都不要了,还要脸干什么?”
“那我也不能先不要脸啊。”
“一丝不挂,在菜市口这捆好了,脖子那插一招子!”
“这招子是什么样的。”栾芸萍问一声。
“上面一个尖儿,下来一个白色的纸,电影电视剧都有。”齐云成一边说一边拿起扇子,书书写写,“监斩人犯一名,大流氓栾芸萍!!”
“啧!”栾芸萍顿时清楚了,“我就说我怎么光着呢。”
“打脖子后面一插进去,旁边人当的就是一脚。”
“干嘛踹我啊。”
“这要砍头了,不得跪着?”
“那也不用踹。”
“啪的一声,你人就下去了,诶?不对!”齐云成陡然看着地上一纳闷,赶紧走过去,“让你跪下,谁让你撅这了。”
“你就别纠正我这姿势了。”栾芸萍赶紧把搭档给拽回来。
“行,乐意倔就倔这吧,反正也是一大流氓。而等收拾完了之后,就是天光大亮。”
“这就一宿?”
“已经是大年初一了。燕京菜市口往前走叫琉璃厂,每年都有庙会,全国各地来逛庙会的游客大约在七八十万人。”
“人山人海。”
“每个人都得从你面前过才能到庙会上去。这一过去,有看三遍的,有看两遍的。”
“干嘛这么多人看,你们卖票不卖啊。”栾芸萍身为场子管理人员,几乎处于本能的给出这一句。
而下面观众盯着他也能明白,真不愧是爱徒,哪都想着卖票。
“一会儿就来人了。”
“这肯定能吸引人啊。”
“哎哟,这是那栾芸萍吧。”忽然齐云成变作了路人惊讶道,同时弯腰仔仔细细的瞧着。
“霍喔,这可以啊,比于大爷还白啊。”
栾芸萍陡然惊了,推了一下齐云成,“你管得着管不着啊!!看热闹还挑三拣四的!”
哈哈哈哈!
顿时下面观众一片片的笑意。
尤其是那一个比于大爷还白,画面感不足都不可能,只是有一点遗憾,那就是不知道具体多白。
而被搭档这么一说,齐云成无可奈何只能回到正题,“这么一看一晃就到初七了。”
“我展览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