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损人,他也是有一套。
所以不少人聚精
。会神的听。
而台上齐云成也笑着做出取的动作,“我把火腿摘下来,把这只鸡提溜出去。
我净上饭馆给他叫饭去,很熟悉。
我这拿着两样东西到饭馆了。
我说掌柜的,我们掌柜的说了,新近我们来了一批木料,这批木料有剩头。
可也给您剩不了什么,我们掌柜的说好好给您剩一个剁菜的墩子,过两天就给您送过。
掌柜说让您受累,把这只鸡给宰了,剁一剁,把火腿给切切。
好,是是是。”
“打那个饭馆掌柜的就高兴,怎么?他想他白进一墩子。”
“叮当五四,把这鸡煺了,也剁了,于是我拿回来了。拿回来这么一炖,炖得烂烂乎乎,两瓶酒打开。”
齐云成左右手比划出一个起瓶盖子的动作,然后舒畅一声,“得了,我呀,反正是临别纪念。
于是这么喝呀,我是连吃带喝。
吃饱了喝足了,骨头一扔,俩空瓶往地下一甩,我就躺在他那铺上我就睡了。
睡到天亮,掌柜的回来。”
“掌柜回来一瞧就炸了!!”齐云成瞪眼两只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的不敢相信,而仅仅这相,就体现了一个人的表演能力。
“这孩子怎么在这睡。
一瞧俩酒瓶子在地下,火腿也没了,奔到后院一瞧,这只鸡也没了。
好哇,全给开了,这睡上了,这个气啊,过来就给我一拳,”
齐云成往桌子上拍了一下,为的是给出声音,并且大喝一声,“起来!!!”
“这一下我假装的起来,可我一瞧他就哭。
诶!我说的掌柜的,您怎么才回来呀。姚了命喽,活不了喽。
什么事?怎么回事?
我说怎么回事啊,就是您走了,您让我注意的事情我注意了,睡到半夜里,我听见狗咬。
狗咬我就起来了,想不到它把那个老母鸡给叼跑了。
我想我怕您回来急,打我呀,我就追去了,赶我追也没追上。
回来再一瞧啊,这火腿也让冒给叼去了。
这两样东西都没了,我想您回来,您一定得打我,不能饶我。
我没别的办法了。”
齐云成一边哭丧一边手指着,“我就想起您说那两瓶毒药来了,我琢磨着要跳河,喝封着呢,不好跳。
我干脆喝这毒药自杀得了。
结果头一瓶白的喝了不行,而一瓶红的也喝了,我,我竟然还没死!!!”
“掌柜的一听这个气啊,这么回事情?那他也不好意思说我那是酒,不是毒药。
气得直跺脚。
他那气得跺脚,我还诚心逗他。”
“我说掌柜的,您不是说那是毒药吗?喝了酒死,我喝了两瓶了怎么还没死啊?
掌柜的开口,怎么没死啊?废话,药力不够,喝得少。
我说那好,那您再给我来两瓶怎么样?”
哈哈哈哈!
呱唧呱唧呱唧!
说完到这,观众们一片笑声和掌声传来。
“好!!听这老段子果然是舒服。”
“刘宝锐大师的作品,那真是无论什么时代都觉得好玩。”
“这学徒都说了,齐云成什么时候说说斗法,那也好玩。”
“没错!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
相声要的就是一个演绎。
而这也是学员和有经验演员的区分之一,不管观众再怎么熟悉这段子,词和演绎一起丢出来的时候有一定的技巧和个人经验,那基本是好玩的。
当然齐云成也不敢说自己演得多好,反正凑合吧。
同时终于说完这段后,开始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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