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疯的时候,穆尧扣着沈荞西手腕逼她喊尧哥哥。
一声,两声……二十声还不够。
沈荞西声带半废,没什么力气地拿嘴咬他。
“你有完没完。”
“没完。”他的长指进入她的口:“除了年纪和熊,你明明哪里都比我小,那里像姐姐了?”
沈荞西:“……”
她不回话,穆尧就像放出南人的恶劣。
“你喊我哥哥是不是名副其实?”
“这里也是,第一次看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未成年,故意讠.秀骗我。”
沈荞西想起他说的衣现天,顿时又脸红心跳,恨不得立刻捂住他的嘴。
穆尧变了,变得花招越来越多,越来越会讨女人欢心。
他说都是你教我的,我只讨你欢心。
男人是不是一得意,就会说花言巧语?
沈荞西手腕传来一阵刺疼,不用想肯定是红了,还有脚腕,她分心想着怎么回去应付沈女士,但穆尧这架势干到明天晚上不会停歇,最后只说你快点,我明天还要赶飞机。
她以前从不会这样。
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催他结束。
穆尧掰过沈荞西的脸,眼眸清醒了几分,眯着眼打量她。
今天醉进去的只有他吗?
戾气乱蹿。
蹿到最后,穆尧终于明白了一种叫残败的美。
弱到最弱,往往不易引人同情,而是摧毁,看尽她的奄奄一息。
—
沈荞西后悔了,她就不该心软说什么补偿。
晚上十一点,穆尧等沈荞西撑不住沉睡过去后才将她抱出去放在卧室床上,他躺在她身边,拢着她,意犹未尽地咬她耳朵,像小孩护着自己心爱的玩具。
“荞荞,你永远是我的。”
咬重了,沈荞西迷迷糊糊推他:“疼。”
疼?
他才疼。
她的心和他容.为一亻本,可是她强行从他心上撕开,血肉模糊的疼。
穆尧轻添.她的耳垂,目光如海般难测。
“心必须也是。”
—
醒来后,沈荞西依旧什么都看不到,好在四肢已经自由,刚想将绑在脑后的布条解开,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
“别闹,我要起来收拾,下午去机场。”
穆尧推倒她,俯身下去吻她红印斑驳的尖。
“疼吗?”
“疼。”她懊恼地踢他:“你以为是*嘴吗?”
穆尧装模装样仔细观察:“*......”
沈荞西再次无言以对。
察觉手再次被套上,沈荞西不干了:“别闹了,我要起床收拾东西。”
穆尧整理她耳发:“就这么想走?”
“我订票了。”
“还可以退。”他多冷静。
跟他一起不好吗?她喜欢他的身体,他就去看那些恶心的片子学习床扌支,让她舒服。
沈荞西却隔着眼罩不可思议看向他:“你想反悔?”
他突然玩这些花招,沈荞西立刻想起了被傅时洲藏起来的时央。
傅淮宇说,疯子的行为没有逻辑,想疯就疯了。
那穆尧呢,是一时兴起,还是当时体贴是委曲求全,让她放松警惕,再来个出其不意,插翅难逃?
因为密室,沈荞西总觉得囚禁这种事,穆尧干得出来。
沈荞西的反应伤害到了穆尧,就像在害怕一个疯子,随时发疯。
果然,他就不该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