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荞西感兴趣,穆尧便没阻拦她,不过是在她熟睡时,翻身下床,将她梳妆台上的东西按用途重新整理,然后是衣柜,从某个收纳袋或者衣柜的角落里找到另一只袜子。
他爱惨了沈荞西懵懵懂懂却又信誓旦旦能照顾好他的样子,迷迷糊糊好心办着坏事,意外的可爱,又深刻的迷人。
她的糊涂,是糖。
越傻越甜。
越憨越娇。
穆尧恨不得她天生愚钝,分不清黑与白,孽与善,这样,他可以抛开伪装,黑白颠倒,对她释放自己罪恶,告诉她,这是爱。
懵懵懂懂的她听他的话,也会因为他与她肌肤相亲,是她最亲密的人而无条件相信他,开心接受他畸形的爱,也认为罪恶是爱。
可惜,沈荞西不是傻子,黑还是黑,白依然白,他的伪装跟他一辈子。
穆尧忍不住吻她微张的唇,抱着累惨了的人去走进密室,穆尧坐在床边,视线如笔,一笔一刷临摹她的眉眼,最嫩的颜色。
越看越痴。
她太可爱了。
为什么有人连犯傻都这么让他心动。
穆尧整理开她脸上的碎发,抱着温软的人,开始口勿她,将她的唇温柔地晗住,一番温风细雨的缠棉,舍.添过睡梦中人颈上细.女束攵.的血管,轻轻地,刷过,口勿过,他神经如饮琼浆蜜液般畅快。
真想溺死在她身上。
他太爱了。
爱得心智开始畸形。
“姐姐……”
穆尧握住她纤细而脆弱的颈子。
在想。
她一定要比自己先死。
这样,他才有机会打造共同的坟墓。
—
角落中,一张照片从墙上轻轻掉落,飘飘荡荡,最后才落在地面上。
光线并不明亮,只能看清是一个女人,应该是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吊带下的肢体纤细而性感,可是哪里不对劲。
想近看,灯却已经灭了。
——
沈荞西醒来时依旧躺在床上,身边的位置已经冷了,下床后,她看到一切井然有序的梳妆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穆尧这个时候从后面贴过来咬她细长的后颈:“姐姐今天要做什么?”
“你整理的?”她问了句废话。
她脖子也好香,锁骨上有他的牙印,穆尧抬指如对待珍贵文物般细致蹭着:“嗯。”
沈荞西按住锁骨处他的手:“我是不是照顾不好你?”
入睡前桌面上还是乱糟糟的,一觉醒来却排列有序,说好的照顾他结果还是他来处理她制造垃圾场。
穆尧反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舔.抵:“你留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好的照顾。”
沈荞西偏头,触上他低下来的视线,她总感觉最近穆尧看她的眼神越来越黏腻,越来越深。
好像要留住什么,或者深一点,好像要捆住什么。
转念一想,奶奶是他唯一的亲人,奶奶病倒了,她就成了他全部的依恋。
他是个缺爱的可怜蛋啊。
沈荞西看着镜中的他,心生怜爱,抬手揉了揉他的软发,想拿他当孩子般宠爱。
—
穆尧依然独占沈荞西,当成自己私有的一部分。
去医院的路上,沈荞西没有开车,她享受和穆尧手牵手,穿过人群,在生活烟火中穿行的日子。
走出单元门后,穆尧习惯性将手送过去给她牵住。
沈荞西这时看到他手腕上多出来的小玩意,黑色的头绳。
抬起他的手腕打量:“是我的?”
“嗯。”
书上说,自觉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