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独树是依旧隐约记得,他刚回到家的时候,自己是怎样无微不至的被吉奶奶对待的。
可更加现实的表现,是在家待了十几天,年度考试下来之后,自己是怎么被吉奶奶对待的。
越是想,越觉得是人间真实系列。
勉强可以说的一点是,这种真实的日子,使得郝独树也是没有刚开始的小拘谨,或者有着略微的改变,亦或者有着前身说话习惯的影响。
或者说:渐渐融入了这里。
如同前几日一样,郝独树每日上午都要学习一些外语。
刚开始,还能说的过去,可能半个时辰左右,就读的力不从心。
剩下的就属于学一分钟能偷十分钟懒的折磨时间。
不仅折磨自己,还折磨吉奶奶。
吉奶奶什么修为的了,在发现郝独树也这种行为之后,还时不时用“爱的抚摸”保持关注。
而每日的下午,郝独树实在不想在吉奶奶不友善的言语下晃来晃去。
站着是错,坐着是错;
帮忙是做的不好,不帮忙是没个心眼;
总之,待在吉奶奶眼下只有挨骂的份。
为了让吉奶奶眼不见心不烦,郝独树每日解决完午餐后就早早溜门。
或是寻着同楼的赵大爷下棋闲聊,或是约着朋友讨论修行和其他趣事。
说来也怪,在郝独树记忆中,几百年了,赵大爷就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头子,每天还依旧笑呵呵。
放以前没上高中的时候,郝独树也是记得原身偶尔也去找找赵大爷,但次数不是很多,可能是赵大爷在原身面前并不是很感兴趣。
可郝独树觉得,这个糟老头子,其实有趣的很。
前两天郝独树下棋间也是隐晦的问过赵大爷:“老赵,你这整天滑头滑脑的,怪不的一直单身。”
老赵不乐意了:“我说你这孙贼,你是不知道老子以前追我的能排五个师。我感觉都说少了。”
郝独树也不乐意:“少了,的确少了,格局也小了!
谁是你孙贼?”
老赵嘟囔:“我和你奶奶一个辈分,叫你孙贼也没什么问题吧。”
郝独树没跟老赵在这方面纠缠,又打回了原先的话题:“追你的五个师?也不怕笑掉你的老牙,一把年纪了,不想好好吃饭了。”
老赵一瞪眼:“你这孙贼,说话是越来越放肆了,没上高中前,顶多跟我贫两句,上来高中后,我说一句,你能叭叭十句。
果然,魔道学院都是误人子弟。”
郝独树打算直奔主题了:“行了,那追你的五个师。总该有相中娶回来的吧,那你老伴怎么老是不见。”
老赵又嘟囔:“七十五年前你不还见过吗?平日跟着我儿子都在沿海地区,我是懒得去,一个人待这的。”
这下郝独树不知道说什么了,毕竟见的太少了,老赵这一题,他才中记忆中模模糊糊的闪过一个身影。
这日,郝独树也是出了门,径直上楼去赵大爷家。
“老赵,老赵。”郝独树用仙识扫过老赵家门口的探测符篆。
“你这孙贼,大下午的也不让我这一把老骨头休息休息。”老赵骂骂咧咧的将门打开。
“我是怕您老人家无聊,来慰问一下孤寡老人。”郝独树恬不知耻的一下就溜了进去。
“我看你是在家里呆不下去了。兽语那东西,不是有嘴就行吗?”老赵直接揭穿了郝独树。
郝独树一下子被揭穿,有些恼怒:“未经他人痛苦,莫劝他人善良。”
老赵:“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我能不会?你不要胡说八道。)
郝独树前面听懂了,可后面他很怀疑这糟老头子在胡说,可他没证据,刚想让老赵给他翻译翻译,可出口却改变了主意:“你在狗叫什么?”
老赵气的鼻子都歪了,手上仙力翻滚,一巴掌就把郝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