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窗外的史才也闻到了,“好茶啊,等把这小子搞定,定要从他手中夺走!”
屋内茶水沸腾,飘香四溢。
原飞雪等不及了,急忙问道:“时大哥,好了吗?”
时七缓缓道:“不着急,一看你就不会喝茶,这个茶叶呀,第一泡是洗茶,要倒掉,要从第二泡开始喝。”
说罢,时七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将第一泡热茶倒出窗外,好巧不巧,时七这次换了个窗户,热茶正倒在史才的头顶。
“哎呦......”史才只觉头顶烫的疼,也不敢用真气护体,只得在心里破口大骂,这该死的时七,别让老子逮住你!
整壶茶倒完,时七关上窗,坐到原飞雪身旁,开始煮制第二壶。
不多时,茶水翻滚,第二壶茶也煮好了。
时七摆上两个茶杯,分别向内倒入大半杯茶水,随后将茶壶放回桌上,摊手示意原飞雪可以品尝了。
原飞雪端起茶杯,嗅了一下,浓郁芳香,整个人顿时都精神了不少,再慢慢地品一小口,清茗沁人心肠,世间
怡然心情,只在一杯清茶中。
虽然原飞雪不怎么饮茶,但还是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好茶!”
时七也品一口,缓缓说道:“这茶可是我师傅的命根,自从我尝过一次之后,便再也忘不了这个味道了,为了偷这一小盒茶叶,我可没少挨师傅揍。”
“嘻嘻嘻。”原飞雪捂嘴笑道。
二人的关系似乎拉近了不少,一整晚,房间内不时传来清脆的笑声。
史才见没什么有用的情报,摸了摸还红肿的脑袋,心里骂了一声,钻到了地下,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时七早早把苏小沐揪了起来,三人收拾一番,准备上路前往甲子山。
走出客栈,即将前往永州城南门之时,原飞雪突觉怀中有什么东西再震动,掏出一看,原来是昨日在人盟拿到的一枚小令牌。
昨日,原飞雪发布护卫任务之后,便从铜镜之下拿到了一块黑黑的小令牌,原飞雪猜测应该是任务凭证之类的,就收了起来,没当回事。
没想到今天一早,令牌竟然自己震动了起来。
原飞雪将令牌拿到手中,令牌停止了震动,原飞雪心有所感。
“咦?”原飞雪停下脚步,原地疑惑中。
“怎么了?”见原飞雪不对劲,时七问道。
“时大哥,这个令牌发出讯息,提醒我发布的护卫任务又有人接领,现在的人数是二/二人。”
时七也疑惑道:“其中一人是我,那另一人是谁?”
原飞雪:“我也不清楚。”
时七:“一枚仙玉的任务,都有人接取,怕不是大傻瓜吧。”
话音刚落,只见对面巷尾走来一白衣男子,脚下生风,仙气飘飘。
男子约二十多岁,一袭白色道袍,手中握着一把折扇,面容白皙清秀,只见他不知用了什么秘法,脚尖踏地而行,一步三幻影,瞬间来到了时七三人面前。
那人停在原飞雪身前,望着原飞雪手中的令牌,自己也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手持令牌放到原飞雪面前。
“人盟?”原飞雪问道,“你就是另一个接了我任务的人?”
男子收起令牌,手中折扇打开,在手中轻轻一挽,置于胸口处,轻轻地扇动。
“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
那人轻轻叹道:“姑娘就是我美丽的雇主吧,真是玉软花柔,这一段路,小生陪你走一遭,小生姓王,姑娘叫我烟雨便好。”
原飞雪瞪着眼睛,不知该说什么,喃喃道:“这......”
时七也心道:这厮怎么有点熟悉,对了,上一个在我面前这么装的,还是白秋那厮,看来俩人是一路货色,都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那位自称烟雨的纨绔子弟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