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羹还没找到声音源头,只见一大汉拔出刀冲向前,一阵乱砍。悬羮躲也不是,不躲也不行。只能抱头蹲下。
叶溯朝!你一定要找到抵焉呐!
“咔嚓”一声,倒了。
同时也掉了,发出一声脆响,其余人都吓得不敢说话,被这灵异的一幕吓得浑身无力,冷汗直流。
凭空出现了!凭空出现了!
悬羹意识到叶溯朝就在自己前面,那声音命令道:“把刀捡了拿着。”
悬羹小心翼翼地拿起晕倒的大汉身旁的刀,回神时,她明确的感觉到叶溯朝又消失不见了。
什么鬼?难道要我一女子独战几大汉?!那她还不如自戕算了,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可她一良家少女没砍过人!但她砍过牛羊肉……与人的砍法一样的吗……?反正都是肉!只是一个能吃,一个不能吃。悬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于是她努力提起刀,为自己加油助威一般嚎了一嗓子冲出去,努力抬刀冲着一个人的脖子横砍去。
“叮——”
清脆的一声,刀面被踢,刀又被踢了回去,悬羹又误划伤了一个人的小腹。自己也摔在地上。回头看,只见那个人栽在地上歪在一旁,不动了。
叶溯朝怎么时不时的出现……
一刀划下去,他的小腹血流不止,而悬羹望着那人的眼神直冒冷汗,此时残余的那几个根本没办法管悬羹了——因为现在他们被叶溯朝打的基本都找不到北,谁还能去抓她。
虽然叶溯朝打的爽快,仿佛出气一般。但作为观战者,悬羹发现从始至终,挨打的都是那个嘲讽她们的人。其他人也不过是被叶溯朝耍而已……
当真是玩啊。没下多大的死手,而打着打着,一个东西从他胸口掉了出来。
悬羹正想去捡,却听一声闷响,那个男人倒了。
而周围的人也仿佛木偶一般,齐刷刷的歪在一旁。
她感觉叶溯朝好像过来了,她问:“你在哪?能出来吗?”
叶溯朝也不急,只是看了看那个男子腹上的伤口道:“没致命。”
旋即,一阵天翻地覆,悬羹能看到叶溯朝了。她衣冠整洁,乌发此时却被松垮的挽起,但还是找不到一点打过架的痕迹。
“……?”悬羹见叶溯朝没搭理她,便自顾自的坐在地上托腮看戏。
“你不用说话,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他也看不到你。”
悬羹有些木讷的点点头,叶溯朝便拍了拍他的脸:“喂喂喂,吃饭了吃饭了!”
那大汉好似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一般,那哼声十分沙哑,仿佛卡着一口痰吐不出来。
见他有所好转,叶溯朝又嫌弃似的擦了擦手:“今天吃肉。先到先得。”
垂死病中惊坐起,他仿佛一只饿了很久濒临死亡时看到了猎物的猛兽,眼冒绿光。
“她娘的!丫丫有肉吃了!”
回光反照一般,他想爬起来去找肉,但却被伤口伤的动不了,还被看不见的东西推了回去。
他被疼清醒了。而且看到了他的兄弟们——全都横七竖八的歪在地上,惨不忍睹。
“丫丫?……”
叶溯朝揣摩着这个名字,又听那男人吼道:“你是谁?!你在哪?!”
“我就在你面前,我是我自己。”叶溯朝开玩笑着似着领导悬羹向后退去,嘴角无意识的上扬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主子……哦,没你事了。”
悬羹连忙捡起那块牌子递给叶溯朝,叶溯朝沉声道:“真给力。”
那个牌子不似笠寒的噬血牌一般精致,那一声闷响是一块石头所致,石块只是被磨的比较方正,却不见得有多特殊。
只能说那个浅浅涂了一层墨的小手坑在石块中央衬得它更加小巧——但实际上它有叶溯朝一个半手心那么大了。
“你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