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死,却也身受重伤,如今实力十不存一,该是躲在县内疗养伤势,只需将其搜查抓住就可免于祸乱再起。”
邢捕头道:“是以许公子的意思是?”
许知秋道:“在下的意思,就是想请邢捕头带领县衙内的差役去搜查那女子的行踪,只有这样才能将其尽快抓住,若不然迟则生变,让其逃脱县外就不好了,而仅靠我一人在县内查找,实属有些耗费时间。”
邢捕头明白了许知秋的意思,也知晓这事要快,于是便也不再多言,与四碗押着贾夫人回县衙,同时命贾府的几位下人扛着贾老爷的尸体跟着回去。
几人走出贾府,邢捕头似是又想起什么,向着许知秋附耳低言了几句,许知秋稍有犹豫后颔首示意,邢捕头便将贾夫人交与四碗,自己则是拿着锁链来到了魏三郎面前,先是将锁链晃了晃,然后冷着脸道:“请吧。”
魏三郎见此状况,顿时就慌了,紧忙解释道:“邢捕头明察,我魏三郎什么坏事也没做啊,那贾老爷并非是被我害死,也与我无冤无仇,我只是接下贾夫人的委托,找人做副棺材而已,邢捕头,您不该抓我的呀!”
邢捕头哼道:“有些钱可以赚,有些钱赚了就要吃牢饭!”
魏三郎还要再辩,邢捕头直接一拳砸在他的鼻梁上,只听“咔嚓”一声,魏三郎吃痛倒地,捂住鼻子痛呼,鼻血顺着指缝淌落一身,邢捕头没有半点好脸色,拿起锁链将魏三郎的双手锁住,随后强拉着他一同去县衙。
衙内主堂,县尊老爷早就匆忙地赶了过来,在邢捕头还未回来之前,他就听属下汇报有两位仙人在街巷上方斗法,惊得县尊老爷没敢在家中多留,急着来衙内了解情况,这时邢捕头等人又押着贾夫人到来,县尊听到邢捕头的一番汇报后,当即没有犹豫,命衙内所有差役都配合许知秋调遣,务必将那妖女抓拿归案。
吩咐了差事,县尊立即堆着笑脸对许知秋说道:“许小仙人,你可真是咱们临安的福星啊,这才刚回县内不到半日,就又是解决一桩祸事,若非是你出手,不知又要有多少人丧命在那妖女手中,来,来,本县以茶带酒,先敬你一杯。”
赵翰青一口气将茶水喝完,心里是止不住的后怕,倘若贾老爷尸变害人,那妖女再在县内兴风作浪,估计他这知县老爷的乌纱帽就要从脑袋上搬家了。
说来也真是奇怪,近半年的时间里,县内总是有妖魔鬼怪的邪事儿发生,比以往十几年都要不得安生,但究其原因,却始终不从得知。
许知秋没有在衙内多待,只与县尊交谈几句后就离开了。
县尊也是知晓要处理妖女的事情,便将本是预定好的夜宴无奈取消,送走许知秋便开始对贾夫人以及魏三郎进行审问。
县衙门口,许安山在此等待,婶婶向来不喜官府,二叔就也多少跟着沾染了些气性,没有进去。
许知秋走出来唤了声二叔,刚要说些什么,许安山便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啊,你小子可真是长本事了,都快成说书先生嘴里的仙人了,挺好,越是有本事就越好,咱们许家还要指望着你呢,行了,旁的也就不再多说了,二叔知道你还有祸事要去解决,只管自己小心就是,我这就回家,哪也不再去,就等你回来,之后咱们再聊。”
许知秋道:“贾府内的祸事确实还未彻底解决,二叔安心就是,那作乱女子非是我的对手,待我解决后就回家里,不然这县里怕是没个安宁。”
许安山没再多言,又拍了下侄儿的肩膀,而后在一位差役的陪同下朝着梧桐街走去。
临安县衙内总共也就只有六十九位捕快,在邢捕头的命令下,每三人为一队,全部在县内展开搜查,务必要找到秦婴的藏身之地,邢捕头自己则是带着两队人跟在许知秋身后,这老油条最是清楚许知秋的本事,跟在他身旁保证不会有危险。
虽说秦婴身受重创,但普通凡人仍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