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地告别了。
好孩子,得要早点睡觉。
甲士们一一清点好人数,将他们领到两个帐篷前,男孩们一个,女孩们一个,这就是他们临时的宿舍了。
......
大营门口。
侯公公拱手道:“老奴就不去镇上了,还请沈公子代为转告。”
“你呀,真是个老狐狸!”沈星流笑骂道。
“沈公子说笑了,”
侯公公微微一笑,躬身请问道:“陛下还有问题命老奴问您···”
其实,沈星流早就猜到了,不过还是正起脸色。
“侯公公请问!”
“二位想要兴办书院,这无可厚非,可这些孩子身份特殊,您二位可有想过院长之位由何人来担任?”
沈星流二人对视一笑,该来的果然要来,“自然有想好的,若蒙陛下不弃,我愿请陛下担任院长,而我则清闲惯了,随便给个学监的位子就好了。”
“这事关重大,还需老奴禀告陛下!”
侯公公一愣,这沈公子果然好大的胆子,居然让一国之主,做一个小小书院的院长?
可是细细想来,却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沈星流嘿嘿一笑,“应该的,那就有劳侯公公了。”
旋即,二人转身离去。
侯公公擦了擦额头上汗水,目送着二人远去身影。
......
时至深夜。
可皇宫的御书房中,依旧烛火通明。
两人对面而坐,虽在下棋,可心思早已不在棋盘上了。
瑀皇时不时向着紧闭的房门看去,面前的棋子被朱承宇“吃”了大半,都还不知道呢。
等回过神来时,惊讶地看到,棋盘上本来还有稳占优势的棋,却落了下风。
当即伸手一抹,气呼呼道:“不算,不算重新再来!”
“哎,父皇这都第三盘了,您不能耍赖啊···”朱承宇瞬间耷拉下脸来,无奈地吐槽道。
先前下棋他就没赢过,这眼下快赢了,结果还得重新再来?
“哼,老子是你爹,耍赖怎么了?”
瑀皇双手齐出,快速地收着自己的棋子,看到朱承宇那一脸肉疼的表情,不耐烦道:“大不了一会儿让你四子,行了吧?”
“行、行吧···”
朱承宇敢说不行吗?
只好,从棋盘上拣出自己的棋子,丢入棋罐中,反正结果都一样,刚才又不是没让过棋。
而他也正奇怪呢,今天父皇是怎么了?
怎么心不在焉的,还非要拉着自己来下棋,要知道他的书还没抄完呢!
“啪嗒嗒···”
就在这时,书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费公公手捧着一只信筒匆匆地跑了进来。
“陛下,有消息了。”费公公轻轻唤道。
瑀皇一愣,棋子落在地上后,方才醒来,兴奋道:“快呈上来,让朕看看!”
“诺!”
费公公将手中密封的信筒递给瑀皇,而瑀皇还不忘检查一下密封性,随后才打开信筒,迫切地看了起来。
区区百十来个字,瑀皇反复地看了三遍。
而且不仅如此,他还兴奋的赤脚在御书房里,踱起了步子。
“父皇,您是怎么了?”
朱承宇弱弱地问道,他从来都没看到父皇如此。
“太子啊,你拿去看看吧。”
瑀皇将书信递给走来的朱承宇,只见后者恭敬地接过,细细查看了起来,可左右看了几遍,都觉得不对劲。
“父皇,不就是几十名前朝罪臣的孩子吗?至于吗?”朱承宇皱着眉头,疑惑道。
瑀皇长叹一口气,“你看到的只是这几十个孩子,那朕问你,为何开放了科举,朝中的新政还是难行?”
朱承宇细细思索了一番,心中一惊,眼神朝着四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