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臣细细思虑一番。”
“这样吗····”
“依臣看来,此毒只在正午时分发作···”御医看了看日头,猜测道:“或许过了这段时间,韩将军就又会无事了。”
“陛下···”
韩烨看着瑀皇如此焦急,心中虽是极为感动,可充斥了羞愧。
自古以来,只有君辱臣死,君忧臣罪。
瑀皇听到呼唤,连忙蹲下身子,紧紧握着韩烨的手,安慰道:“韩将军,你放心,朕定会治好你的。”
“呜呜呜···”
韩烨热泪盈眶,“末将没用,给陛下添麻烦了。”
“朕不许你这么说,朕要你好起来,”瑀皇轻轻拍了拍韩烨的手背,而后起身,命令道:“来人,将韩将军扶上朕的车驾。”
此时,队伍中钻出两名官员,想要阻拦。
这可是天子的御驾,岂是他人能坐得?
“退下!”
还没等他们说话,瑀皇眼珠一瞪,昨日刺客来袭时,也没见你们蹦得这么勤快啊。
韩烨也知道此举不妥,便想劝说。
怎料陛下执意如此,“韩将军务须多言,朕与韩将军同乘一车。”
“朕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许!”
话音未落,锐利的目光扫过几名不安分的官员,被扫中者全身一震,只感觉被千百根针同时扎了一样,默默地低下头去。
校尉等一众甲士,神色激动,跪地拜道:
“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目前距离行宫还剩最后的五里地,野外条件有限,只能尽快赶往行宫后,再思考对策为其解毒。
韩烨在半推半就间,被校尉与侯公公搀上了车驾。
这也让好多文官眼红不已,但只不敢怒不敢言,甚至连怨气都不敢表现出来。
天知道,会不会落入陛下的眼耳中。
成山王扫视四周,感受到众臣的情绪,微微一笑。
......
浮玉山下。
碧绿的浮玉湖犹如一颗宝石一般,静静地躺在山的北侧。
这里除了有一处行宫,也有诸多房屋建筑,用于给随行人员居住。
短短五里的距离,韩烨保证没有哪一刻,能有这般难熬。
当到达行宫时,他还被瑀皇接入行宫中疗伤。
而一众大臣,只好敲着酸软的大腿,嫉妒地看着,小声议论。
“陛下,对待武将未免太好了吧。”
“前阵子出了个沈星流,现在又是韩将军,下一个又是谁?”
“如今大争之世,也很正常。或许过了这时间,就会···”
那名年轻的官员,扯着一名中年官员的衣袖,急切地问道:“就会怎样?”
中年官员面色一愣,连忙拽回了袖子,不停地使眼色。
于是,顺着其目光看去,年轻的官员就看到,不远处地成山王正在观察他们。
两人正了正神色,躬身一拜。
而上官瑜也早有所料,微微一笑,对着他们拜了拜,便离去了。
“呼,吓死我了,爹啊,你说王爷他应该没听见吧?”年轻官员抹了抹额间的汗水。
“应该没有吧···”平日里成山王为了避嫌,并不会与朝中大臣有过多的往来。
按理说,本已到了就蕃的年纪,就该出京去往封地了。
可他却嫌那档子事太累,不如就在瑀都做个闲散王爷,整日里遛狗逗雀,好不快活。
“你们不要命了啊,敢议论当今圣人?”
此时,传来一道声音,吓得两父子差点背过气去。
“林、林大人···”
仔细一听,这声音挺耳熟的啊,于是转身拜道,“您怎么来了?”
“哼,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两父子虽然心中疑惑,可还是乖乖地跟过去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