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活,我去了底下怎么跟你母亲交代。”
“我想差了,祖母,我再也不会了。”羽安也抱住老太太的腰哭着。
一行人都陪着在那流泪,竟也忘了劝说。当杨氏带着大夫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幕。
“母亲,”杨氏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扶住老太太,“安丫头醒了,该高兴才是。您顾着些自己的身体,切莫悲伤了,不然安儿刚醒又要为您担心了。”
说完又对着一地的丫鬟婆子道:“怎么不劝着些老太太和大小姐。”
大家这才动起来,安抚老太太的,扶着大小姐的。老太太闻言也收了泪:“你说得对,我是高兴的。你来得正好,快让大夫看看,安儿怎么样了。”
月秀放了帐子,大夫这才上前把脉。片刻后,对着众人说:“大小姐已无大碍,我再开些温补的药,将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杨氏请了大夫去写药方,又说了些安慰的话,这才劝了老太太回去休息,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番月秀众人,才领着人走了。
羽安没跟杨氏说几句话,但现在看来是个周到稳妥的人,可羽安记忆中和她不太亲近。
一群人都走了,羽安借口休息,让月秀她们也出去,自己一个人安静地想事。
秋风微凉,天高气爽,这是一年最最舒适的季节,温度适宜。也是最让人喜悦的季节,丰收时节人们虽忙碌却笃定,有了好收成就能安安心心的过冬了。
对于权贵人家来说,当然不用担心收成问题,春踏青,夏赏花,秋尝蟹,冬观雪,一年四季他们都会有很多消遣。
这正是张安安张同学无数次羡慕过的不为生活所困的有钱有闲人士享受的生活呀。
这是张安安最喜欢的季节,可她躺在这里,前路迷茫。
当小姐,金尊玉贵的长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然后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相夫教子,这就是看起来顺遂的一生。
但在这个时代是没有离婚的,就算非不得已要离婚,那也是需要很多底气、勇气和硬气的。所以,过的好不好大概率需要忍着。到了年纪好像也不能不嫁,会给家族丢人。
唉,当女人挺难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