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良那是没有办法的。
毕竟他那里的药物都是从上面申领的。怎么使用,什么时候用的,谁用的,都要有记录。
到了这个时候,真的就只有福山山的中医手段能帮到这些老人了。
就比如此时,夜色漆黑,已经是凌晨两点了,福山山还在一个破旧的茅草屋中。
拔出最后一根银针后,福山山将银针放好,开始从药箱里往外拿药。
在简陋的炕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双眼紧闭的躺着。旁边同样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小心地探了探炕上老人的额头,一直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
“退烧了!”
开心地笑了一下后,老妇人连忙看向福山山。
“山山,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家老头子肯定熬不过这回的。”
面对老妇人的感激,福山山神情淡定地摇了摇头。
“不用谢。陶奶奶你要多劝劝陶爷爷。看开一点,万事有因必有果。人生,不可能一直一帆风顺的。”
面对福山山老气横秋的劝解,被称作陶奶奶的老人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
“没想到,我们这两个已经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东西还没有山山你一个小娃娃看得开。”
叹了口气后,她努力地笑了笑。
“放心吧山山,我会好好劝劝他。这次真的是太麻烦你了。”
摇了摇头,福山山将药包交给老妇人。
“这个药,你等会儿熬给陶爷爷喝了。一天三次,喝两天。过两天我再来复查。有事你也可以直接来找我。”
说完,她将药箱收拾好,盖好后,房门也在这时被推开,福爹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他对老妇人无声地点了点头后,提起福山山手中的药箱,另一只手抱起福山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里。
走在回家的路上,福山山环着福爹的脖子,将头靠在福爹的肩膀上。
感觉到她的动作,福爹垂下眼看了看她。看到她垂下的眼睑后,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
“囡囡累了吗?”
摇了摇头,福山山抿了抿嘴唇。
“爹,我这么做,会给你添麻烦吗?”
勾了勾嘴角,福爹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不会。囡囡你别多想。”
想起自己通过薛阳焱寄出去的那份图纸,福山山环着他脖子的手臂紧了紧。
“爹你放心吧。我,会保护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