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汤进来,再之后,听见她喊府医……
“安儿!”仁宗皇帝见他发呆,便喊了一声。
“父皇,这事儿有些蹊跷,她为何要下毒?”安王虽不喜她,却也不信一个弱女子敢给自己下毒。
“朕也不信,可确实那醒酒汤里查出了枯拉之毒。”仁宗皇帝也不信,眼下却查不出头绪。
“她没有下毒的理由。”安王想了想,忽然又想起那日晨起,他和她一身赤裸……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那可恶的女人,说不定那欢好之事,也是她的阴谋。
不对,她是离儿的妹妹,不是心思歹毒之人。
眼下,离儿,离儿若是回来,知道他娶了她的庶妹,该如何是好?
安王闭上了眼睛,有些犯愁,更多的还有自责。
“你岳丈的妾氏死了。”见他沉思,仁宗皇帝又加了一剂猛药,幽幽开口。
他的安儿也该长大了,不能总在他的庇护下生存。
“凤木心的生母?”安王瞪大了眼珠子,凤太师的妾氏,不就是凤府的姨娘,自己侧妃的生母。
“对,和你一样中了枯拉之毒,不过,她过了时辰,无法救治。”仁宗皇帝倒没有任何怜惜,只觉得这之间有丝线牵扯着,却看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