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而论道,一众弟子听得如痴如醉,更有无数学子破一境,入二境,隐隐有人即将破三境。
就在众学子以为可以趁着讲道破三境时,三位师尊讲道声戛然而止。
众学子错愕不已,但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只听黎澈道:“两位先生请了,未曾想第一个攀上天阶走到大雷音寺的竟然是故人,更令人惊讶的是故人竟未觉醒夙慧,着实奇哉怪也。”
扁鹊与墨子也是眉头微皱,却不说话,黎澈又对金刚手道:“你且去门外将攀阶之人带来。”
金刚手领命而去。
不过片刻,只见金刚手背后跟着一衣衫褴褛,目露迷茫的中年汉子,此人却是战战兢兢。
他本是躲避追杀逃难,本想入山躲避仇人,就爬上了云阶,没想到竟然通过无数考验,到达山巅。
他本以为可以喘一口气,却没想到一个更奇怪的人要将他带进宫殿,他本想反抗,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跟着那人进了门来。
这如何让他不惊骇,这如何让他不恐惧,但生活早已磨平了他的棱角,他见三个显然是首领模样的人坐在面前,连忙拜道:“小人遭仇人追杀,特来此处,还请诸位先生救我一条贱命。”
黎澈惊讶的看着这人,确认他真的没有丝毫学说之力,看了墨子一眼。
墨子也是一脸惊奇,随后说道:“那日我见原始已然立道,坐镇韩国,你怎么没有丝毫学说之力?”
那人听了墨子之言,更是满脸惊骇,说道:“先生怎么知道我是从韩国而来,我被韩国大人物追杀,被逼无奈,一路逃窜至此,还请几位先生行行好,千万不要将我交出。”
墨子听了,心中已然明白大概是发生了什么,冷笑着说道:“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师兄,做出这般狠毒之事,当真不为人子。”
黎澈也是微微摇头,说道:“你且放心,我不会讲你交出,你且在此处住下,几日后我等开讲大道,你也来听。”
那人虽然不知来听什么,单本能让他感觉这是好事,连忙拜谢三位先生后,就跟着金刚手去用饭了。
三人一阵沉默,还是扁鹊先打破宁静,说道:“韩国那位真能做出这种事来?这位好歹跟了他无数元会,不说助他成道,何至于落井下石?”
墨子冷哼一声道:“别人能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不知道,但是他定然能做出如此之事,当年为了昆仑山的灵脉他能对我弟子泼尽脏水,如今这又有什么奇怪呢?”
黎澈低眉不语,扁鹊见墨子义愤填膺,忙开口劝道:“好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所幸你早早的便已看透了他,也没有在封神之时被他算计,反倒是他没有捞到一点好处。”
墨子听到这里,义愤之色方才尽去,微微笑道:“还要多谢黎子如来多番谋划,才有我保全的诸多弟子。”
黎澈听了微微摇头道:“你我之间何须说这些,乃是应有之义,更何况我化生之时也多仰仗先生化灾解厄,澈感激不已。”
扁鹊哈哈一笑:“两位先生就不要做此小儿女状,先看看山下之人该如何处置吧。”
谷 黎澈眉头一皱,他自然知道扁鹊指的是哪些人,那些人追杀这韩人来此,不仅肉体强健,更不是凡人,早开学说。
墨子冷笑一声:“与他们还有何话说,待我将他们擒来,逐一审问也就是了。”
说罢,墨子手中水墨色烟云一闪,只见墨子轻轻朝虚空中一抓,几个身影就被抓到了几人面前。
黎澈见这几人身上气息奇妙,竟不是洪荒之人,随即点点头:“那位心思缜密,只派出这方世界学子杀来,想来也是不想落得个六亲不认的罪名,让学说大世界的学子来处理正好,即不认识旧人,日后真要怕事情败露,料理起来也是方便。”
墨子面色冷然道:“哼~整日里正事不做,脑子里只有这些蝇营狗苟,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