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带着门人回府,黎澈看着这次讲道的收获,心中大畅,仅仅这一次讲道,就有数百人领悟了佛家学说,识学脉也不远了,在多来几次,还有杨朱什么事?
不过黎澈也知道,这次讲道效果如此出众,也是与前期长生不死药和宋桓公的配合分不开的。
黎澈朝宋城宫中望去,果然之前的那位将军早就瘫软在地上,他似乎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何等人物。
黎澈也没有兴趣跟这样的小人物计较,大笑一声道:“宋公宫中可有话事之人?”
众皆默然,黎澈眉头微皱,正要开口。
忽然人群中走出一人,头戴冠冕,身着青袍,朝黎澈恭敬一礼道:“宋兹甫见过黎澈先生,还请先生救救我父亲,我父昏聩盗药,但请先生念在我父亲乃是恐惧死亡,一时急切,还请先生恕罪。”
黎澈定睛一看,只见此人气运华盖而出,日后当有王侯之相,也自然知道此人日后恐怕就是宋国国君。
又想他回话有理有节,不由得赞许的看向他说道:“长生不死药本就不存在,你父亲之前召我来时我便有分说,只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之下,你父亲不信我觉得我有所隐瞒,故有此劫。”
宋兹甫心中暗道:“若不是你放出风声说要将其送人,我父亲又何必如此焦急。”但他面上不敢有什么不满,说道:“先生所言极是,还请先生救我父亲。”
黎澈的目光轻轻的盯着宋兹甫,眼神中透露出万事万物了然于心的光芒,似乎早就看透了他的内心想法,直把宋兹甫看的低头不敢直视。
黎澈见状,微笑道:“我本就与你父亲分说明白,世人皆传我有长生不死药,但我说不过是一生机强大的灵植而已。你父亲已到油尽灯枯之时了,若是强行将此植服用了,是祸非福。”
宋兹甫连忙道:“先生神通妙法我等已然见识过了,还请先生救我父亲,若是先生能救回我父亲,甫定劝说父亲下令宋国传佛,不敢懈怠。”
黎澈深深地看了宋兹甫一眼,随后说道:“你倒是个能人,只是天意如此,为何要逆天改命。”
宋兹甫听出黎澈口中的松动,他听得黎澈说的是为何要逆天改命,而不是是怎么能,说明黎澈可以逆天改命,只是黎澈不愿意这般作为。
宋兹甫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对左右道:“将他带上来。”
左右听命而去,不过瞬间,便有兵卒押送着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中年汉子跪在黎澈面前。
宋兹甫道:“黎子容禀,我父亲受此人挑唆前去盗药,且盗药也是他亲自出手,我将他交于黎子处置,还请黎子救我父亲。”
还不等黎澈说话,相柳向前一步,对着黎澈一礼,接着对黑袍人道:“你是那位杀手?”
那黑袍人本来满脸的绝望,听到相柳的话,不自觉的抬了抬头,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疑惑,但多看了一会儿,眼中的疑惑又变成了惊骇。
黑衣人口中发出哟哟…的声响,但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神中的惊骇令人疑惑。
相柳微微笑道:“不错,正是小弟我,大人的地图还好用么?”
黑袍人喉咙中的声音如同卡住般,终于缓了过来,苦涩的自嘲般笑道:“原来如此,我输的不冤,还请各位大人就桓公一命,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药是我偷的,计谋也是我出的。”
谷 黎澈讶然的看着黑袍人,说道:“这倒是奇怪了,桓公之子要将你的性命送到我手中,为何你不心生怨恨,反而还要为桓公求情?”
黑衣人整理了一下心情,说道:“君上从小将我养在身旁,待我如子,若是能救他性命,我区区一条贱命,有何不舍。”
黎澈点头道:“好一个忠义之士,也好,我便随你等看上一看。”
黑衣人眼中神光一聚,忙说道:“多谢黎子。”
黎澈连忙道:“且慢,我只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