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骑马至阵前大笑道:“崇城守将终于敢出乌龟壳子了,主将何人,还不速速来见。”只听得那阵中分开一条路径,崇侯虎一马当先,应彪等将军随立其后。只见崇侯虎盘头冠高束,大红色战袍披于身后,身上黄金色战甲捂的严实却不显臃肿,腰间高束玉盘锦,当真是一镇诸侯,威压崇城真豪杰。
姜尚见崇侯虎从朝歌归来,也是惊讶,当即行了一礼道:“未想到是镇侯当面,子牙失礼之处,还望侯爷担待一二。”虽说嘴上姜尚让崇侯虎担待,但形容却未有丝毫恭敬,毕竟如今已是兵戎相见,在搞那些有的没的也没有多大意思。
果不其然,崇侯虎闻言,冷哼一声,对姜子牙道:“既然知道本侯当面,还不快快下马受擒。”姜子牙道:“侯爷,如今朝歌即乱,百姓困苦,臣还请侯爷赴死,以正乾坤。”崇侯虎闻言大怒道:“放肆,你不过姬昌一臣子竟敢如此与我说话,当真是西歧要反了,如此分不清上下尊卑。”
崇侯虎边说,便取出一道御旨,给左右念来,左右当驾官接过御旨:“奉天承运,王上诏曰:西伯侯姬昌不思位极人臣,胆敢伐天今特命北伯侯崇侯虎讨伐之,顺天应命,天下应之,钦此!”左右念完,崇侯虎大喝一声:“众西歧将士,如今天下大势在我,大王有命,你等速速放下武器,还能留下一命。”但西歧十万将士却无一人扔下武器,哪怕是略微动摇的人都没有。
这一下便是崇侯虎也惊讶了,他本以为姜子牙第一次率军出征,不善军中事宜,占据大义名分,起码可以让西歧众军心中气势一衰,未想到姜子牙整军之严,远超崇侯虎想象,想来对纣王旨意,他早已想好言辞。
果不其然,姜尚执指挥令旗大喝道:“当今纣王荒淫好色,听信谗言,这道旨意不过是其在费尤之流与崇侯虎的谗言之下拟出,待我等攻破崇城,其定可以迷途知返,我等此举乃大功于江山社稷,大功于人族。”西歧众将领听了,纷纷举起长矛高呼:“清君侧!清君侧!清君侧!”不过瞬间气势大涨,竟有压住崇城将士主场优势之感。
崇侯虎见状,怕三军动摇,便一鼓作气道:“谁人出战与乱臣贼子一战。”
崇应彪一马当前,姜子牙说道:“请南宫将军出战,擂战鼓,奉酒。”南宫大笑一声道:“丞相且待我斩了这小儿,再来饮酒。”手中缰绳一紧,脚下轻压马腹,便朝战场去了。两人也不多说,刀戟相交,好一阵乱杀,不多时,崇应彪到底对阵经验不足,拜下阵来,南宫正要取其首级,一白衣壮汉冲来,一枪将南宫挑于马下,同时反手一弹,将崇应彪弹回崇城阵内。
子牙笑道:“临阵换将,看来这局是我胜了,既然这位道友出马,敖丙,你去会上一会。”敖丙领命冲出,对着南宫行了一礼道:“还请将军回营修养片刻,待我取他首级。”
敖丙进了战场,两柄大锤舞的虎虎生风,两人一交战,便与平常不同,满城的气场都有改变,似乎两人身体未动,仍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灵体在交战,敖丙挥锤间有淡金色神龙随行,那边白袍将领也是枪出如龙,枪枪挥舞之间,如蛮荒野兽般的气息激荡开来。两人一时间斗的有来有往,正激斗间,敖丙现出龙身朝那将领抓去,那将领冷笑一声,白泽真身现,一股蛮荒巨兽气机遍布战场,白泽毫不惧怕真龙,两爪相交,互相僵持。
却见此时,敖丙龙身之上,巫族玄功运转,一颗龙珠从口中吐出,不再是像一颗普通龙珠般主管兴云布雨,这颗龙珠之上,巫族气息弥漫,显得龙珠厚重无比,这龙珠不再如仙灵般缥缈,而是重剑无锋般厚重,轰隆一声,龙珠砸在白泽肉身之上,这白泽兽想来对自己肉身的坚固极有信心,见闪避不过,加厚护体仙光,意图硬抗,却不料片刻之后,那龙珠竟似是禁法般直接穿过护盾,护盾似是不认识这外来之物一般,毫无作用。白泽顿时有些惊慌,但却来不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