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看!”
“去看看?那不是往火坑里跳吗?”牛大力不同意。
我想了一下,觉得卢鸿说的有道理,就说:“我同意这个想法,事情已经发生这么长时间了,如果有人觉得这事和咱们有关系,怕是早就找上门了,而现在还没有,这就证明没人知道这事,我们应该去看看,了解了解这王建军到底怎么死的,我们也好有个打算!”
事已至此,没别的办法了,我们四个人分成了两拨,我和卢鸿一拨,牛大力和王胜利一拨,然后一先之后的往王建军家那边走。
为什么要这样,这个村人少,我们四个走在一起目标目标太大了,很容易引起这村里人的注意,人家会想,这王胜利家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啊,看热闹居然还有组团的?
王胜利家和王建军家并不远,其实也就是隔了两条胡同,刚下出王胜利家的院子,我们就能听见那边传来的唢呐声,往前走了几步就没了。
看来这送丧的也是应付了事,随便吹了几声意思意思就算了。
我和卢鸿先来到了王建军的家门口,里面有几个人正在忙着有过场,院子外面有几个看热闹的,好笑的是,这看热闹的和送葬的加起来也不足7.8个人,这是我见过的规模最小最应付了事的送葬场面了。
这个村子人冷漠是一方面,应该是王建军这个人,本身也没什么人性,所以造就了死的时候都什么人送的结果。
王建军家的院子有一个不足腰高的土墙,上面插了很多荆棘,我和卢鸿没进院,就是在土墙外面站着看,我们看见王建军的尸体被放在院子中央,尸体上盖了一块脏兮兮的白布,什么也看不到。
这就尴尬了,我们得知道这家伙到底怎么死的,这么盖着怎么能行。
现在我旁边,有一个看热闹的大婶,同样也是扎了一个围巾,身材滚瓜溜圆,像极了电影《功夫》里的那个耕田的大婶。
在这几个看热闹的人里面,她的表情是最丰富的,不仅表情丰富,嘴里还一直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想这娘们也许能知道点什么,就靠近她,尝试着问她:“大姐,这人怎么死的呀?”
这大婶听叫我和她说话,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喝!那表情,就好像我摸了她一把,她不乐意的感觉。
原本我以为这大婶不会和我说话,准备放弃了,结果这大婶居然在一阵啧啧声之后,突然就开了口了。
“咋死的,遭天谴了呗。”
我喜出望外,较忙接着问,:“怎么个遭天谴法呀,死的这个人,平时竟做坏事吗?”
大婶显然是想和我多说两句,可是还怕说多了让别人听到,就用间谍一样的眼神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周围没人注意她,她才说:“前天死了羊,今天人都死了,这不是遭天谴是什么!”
她这么说多我没什么价值啊,我想知道的是王建军的确切死因,就问:“大婶,到底怎么死的呀,总不会像他的羊一样,不明不白就死了吧?”
这大婶露了一个鄙夷的表情给我,“你这小伙子,看着不像是农村人,思想怎么那么守旧呢?哪有不明不白的死呀,凡事都是有因有果的,这个村子,牲畜也好,人也好,最好都老实本分一点,不然啊,天神早晚收了你。”
我靠,说我的思想陈旧,她给我弄出了一个天神出来,我也是醉了。
“大婶,你的意思,这人是被天神给收了?敢问是哪路神仙收的他?”我见这大婶说话有些不着边际,干脆直接和她扯皮算了,问不出什么实际的东西来。
“天蓬元帅啊!这么明显的事你还看不出来,天蓬元帅把他收走了,这人身上罪孽太重,估计投胎都难喽!”
大婶说的有声有色,表情丰富,我听的确是一脸的茫然。
卢鸿在旁边一直听我们的对话,这家伙是在是憋不住了,噗呲一下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