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翰林院在午门破口大骂的翰林学士全部被宇文风安排到各种新职位,翰林院顿时没有学士了,需要重新注入新鲜血液。
大夏女帝宣布开恩科,让天下所有学子科举入士,考试都在西夏,殿试时就要到大夏应试。
西夏一切都有条不絮的进行,东黎派了使团前来大夏谈和。
带队的是东黎二皇子凌王和东黎的黎鸢公主,他们曾经都是见过穆千翊的,东黎又一次战败,四国皆归为大夏,他们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斗得过大夏,所以派出议和使臣前往大夏谈和。
黎鸢公主多年前出使南翼时才不过十四五岁,如今已有了
十九了,那一年永安候的穆千翊告知她情为何物后,她的眼光就变得很挑剔了,东黎皇临死之前给她订了一门王爵的亲事。
但黎鸢公主却对当了祭司的凤非笙一见钟情,她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嫁的男人,温柔优雅矜贵又善良,还是自己国家的祭司,所以她在先东黎皇死后就强行解除婚约。
之后被凤非笙拒绝多次,她也一直不曾放弃,她这次跟着来,就是想要来找凤非笙的,听闻他被驱逐,又没有回东黎,所以她很担心。
第一次谈判大夏女帝并没有出现,而是明秀这个第一女官和礼部尚书魏黔接见。
凌王和黎鸢
公主知道这个第一女官是女帝的心腹,心中极为不满,他们堂堂一国王爷和公主连见女帝的面都不配么?
凌王黎樊还算能忍,但黎鸢公主却觉得自己被怠慢了,自己国家战败,死伤无数,这让她的骄傲不容自己失了本国的尊严。
美目骄横朝明秀望去,带着几分天之骄女的傲慢:“不愧是刚成立不久的大夏国,这就是大夏女帝的待客之道?”
明秀和魏黔对视一眼,皆是在黎鸢公主的语态中听出了不满。
明秀不动声色的嘲讽:“黎鸢公主何出此言?你们堂堂二次战败之国,还想让本国女帝亲自接见你们不成?”
黎鸢眉目一瞪:“亲自接见本公主又如何?好歹曾经本公主也和女帝有过几面之缘,吾国虽战败,那也是带着诚意前来议和,大夏女帝这是觉得统领四国了,就可以将东黎国不放在眼里了吗?”
“鸢儿!”黎樊脸色微变大声唤了黎鸢一声,忙起身对明秀长揖告罪,“明大人勿怪,鸢儿自幼被先皇娇宠长大,略有些口无遮拦,还望明大人大量,千万不要同她计较。”
明秀却是唇角一挑,语气冰冷:“你们莫不是以为和吾国陛下有过几面之缘就可以让本国女帝屈尊接见你们?一个二次的战败之国,哪来那么大的脸面?”
“你!”黎鸢蹭地站起身来,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竟敢如此无礼!”
“先无礼的是黎鸢公主自己!”明秀那双眼沉着幽深,平静似水,“你们国家若真信守承诺,就该守着那份条约不该出来蹦跶,你们毁了约,竟还想要吾国女帝来接见你们?
你们可要好好想想,你们能坐在这里和本官谈判,是女帝看在你们数年前那几面之缘的份上,否则你们连大夏的领土都踏不过来。
既是来屈膝求和的,就拿出求人的态度,不要在胜者面前摆什么姿态,弱者……没有这个资格!这么简单的道理,公主难道还要旁人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