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赏花宴如火如荼的进行,穆千翊准备从书肆地下通道赶往庄子的,刚到书肆门口,却意外看到一名乞丐被十几个乞丐围殴。
那十几个乞丐将人打的奄奄一息后就走了。
穆千翊站在书肆门口,看着那蓬头垢面的乞丐咳嗽了几声,然后喘着气靠在了墙壁上,擦了擦血迹苦笑不已。
那乞丐似乎也发现了有人看着自己,他记得那个少年,似乎还提醒过自己。
虽然狼狈,但还是冲穆千翊拱了拱手,但浑身酸痛的他龇牙咧嘴。
穆千翊走了过去:“是你?”
这个乞丐她记得,那
日一个烧饼老板被偷了银钱,是一个落魄书生用智谋找出了凶手,没想到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地步。
那乞丐苦笑一声:“让公子见笑了。”
“你伤口很严重,若不处理很容易落下病根,随我进来处理一下吧。”她往自己书肆门口走去。
落魄书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担心自己落下病根,便跟着穆千翊进了书肆。
两个小二连忙行礼:“公子。”
他们也是暗卫,被安排守护书肆管理书肆。
穆千翊点点头:“去备些伤药和干净的衣裳到包厢。”
一人应了一声。
穆千翊便带
着落魄书生上楼,进入一间包厢。
不到一会,落魄书生换了干净的衣服,伤口也擦了药,虽然脸上都有伤,但好歹不在狼狈。
穆千翊坐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喝茶,落魄书生上前行礼:“魏黔多谢恩公救命之恩,请受魏黔一拜。”
“举手之劳,不必多礼,先生请坐。”
魏黔入了座后,穆千翊问道:“先生可是招到那些人的报复了?”
“算是吧!”魏黔苦笑摇头。
若说是那个小偷找人来教训自己,欺负一次就够了,哪里会天天在路上堵他,抢了他所有东西,就连赶考的盘
缠都没了,交不起住宿费的自己,也只能去破庙住,谁知又被一群乞丐欺负。
所以他断定一定是宁王派来的人在让自己就范。
说实话,如果穆千翊不出现,他可能真的会受不了每日的欺凌,而去投靠宁王吧!
穆千翊也没有多问,只道:“先生若是无处可去,就留在这书肆吧,我和这书肆的东家有些交情,收留你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魏黔有些犹豫:“不瞒恩公,在下似乎得罪了大人物,我若留在书肆,怕是会连累书肆东家……”
“无妨,没人敢动这间书肆,先
生不是要赶考么?留在书肆可以随意翻看书籍,当然也不是白收留,你可以留在这里打杂,可以包吃住,但没有工钱。”
“当然,如果先生有空抄书的话,是可以赚取银两的,先生若愿意,我可以和我朋友说说。”
魏黔终于意动,立刻站了起来行礼:“多谢恩公,不知恩公尊姓大名,在下将来若有造化,一定会报答恩公。”
“我是忠远侯府的世子穆千翊。”他说完站了起来走出了包厢。
对在忙碌的一个小二招手。
那小二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籍跑过来:“公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