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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贵人在宁寿宫的院子里嚎啕大哭,“皇上,你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臣妾?”
青芽扶起温贵人,低声道,“娘娘,春寒料峭小心着凉,奴婢扶你起来吧。”
温贵人任由青芽搀扶着回到宁寿宫正殿,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良久,声音嘶哑道,“既然皇上对本宫薄情,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青芽,你将胭脂匣子里的棕色纸包,拿给本宫瞧瞧。”
青芽闻言吓得砰地跪下,劝道,“娘娘,你不能下那种药。要是让皇上查出,让男子不举的药,是咱们所下那纽祜禄一族就完了。”
温贵人咬牙切齿道,“我也不想这么做,我本来已经打算好了,等我生下小阿哥再给皇上下这种药。可现在皇上已经厌弃了我。”
“反正皇上已经断了我的念想,倒不如大家一块儿死。”
青芽抱着温贵人的腿,“贵人,求你三思,你想想年迈的侧福晋吧?”
温贵人闻言闭上眼睛,又睁开。缓缓地道,“先下蓝色纸包的药,既然皇上认为我让他损失颜面,这回,我也要让他亲自丢脸。”
青芽终于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道,“贵人,催情药什么时候下呢?”
温贵人手指敲了敲桌子,吩咐道,“太皇太后生辰那日,这回不可失手。”
“是,奴婢遵旨。”
温贵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渗人致极。
康熙十九年
储秀宫
安然与惠妃等人在储秀宫等待戴佳贵人生产,听到一阵婴儿啼哭声,不由笑道,“戴佳贵人生产地真快。”
随后从产房里传出尖叫声,一个接生嬷嬷脸色青白地抱着一个襁褓出来。
安然等人看到这番情景,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生嬷嬷吞吞吐吐地道,“娘娘,小阿哥的右脚有些问题?”
惠妃率先拔开襁褓,看了一下小阿哥的右脚。脸色有些难看,吩咐道,“太医,你看看小阿哥的脚,能不能治好?”
李太医上前检查了一番,对安然等人道,“微臣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