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做了什么。
半小时后他赤着脚出来,白皙皮肤都被热气蒸得粉嫩,一双眼睛更是像被谁狠狠欺负过,含着一汪盈盈欲缀的春水。
陈念匆匆擦了擦头发,扑到大床上,翻滚了一圈。
“关机。”少年声音闷在枕头里,掩住了别样的颤动。
智能管家听命关闭,整个房间不再处在监控之下。
陈念深吸口气,翻过来,仰面躺在床上。
灯光昏暗,他盯着素『色』的天花板,手探柔软的浴巾,指尖下是几乎发着烫的紧绷皮肤。
omega眉头蹙起,如同正在忍耐着什么,从耳根到脖颈,全都洒上一层淡淡绯『色』。
没有人比陈念更熟悉他的体。
他知道怎样安抚自己能最快满足需求,多大的力道不会发痛。
双脚无识地在床单磨蹭,伴随着鼻腔发出的压抑哼哼。
陈念的腿非常美,修长又不缺乏肉,水珠顺着滑下时,总能在缓急之,勾勒出最具有冲击力的曲线。
它踩着床铺的力道逐渐加重,一如房间晚香玉的花香,迅速地浓郁起来,气味分子融空气之,侵占每一寸角落。
在某个瞬间,少年纤白的脚踝和足弓突绷紧——
几秒钟后,又猛地放松下来。
陈念双眸紧闭,平复着呼吸,手臂重重瘫在床上。
就这样过了足有两分钟,陈念无奈地睁开双眼,泄愤般狠狠锤了枕头两拳。
他现在没有工具,徒手弄总是不上不下的,就算到了,也不畅快。
陈念叹息一声,抱紧被子。
他好想念藏在床底的“小蘑菇”啊!!!
小蘑菇和其它东西又不一样,其余需要的他随时可以买,但这玩,要被任何一个人发现了,都会引起想象不到的后果。
特别他现在还用着哥哥的份,可不能惹麻烦。
陈念在床上翻来覆去,就算同为男『性』,omega和alpha也有许多不同,很多时候必须通过后面,能缓解渴望。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两周,陈念就眼前发黑。
他十八岁诶!就没有x生活了,也太悲催了吧!
过了一阵,陈念觉稍微舒服点了,他起下床,从客厅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也不找杯子了,直接启开,着嘴闷了一大口。
陈念单手撑着桌台,径直坐上去,他晃『荡』着双脚,浴巾大刺刺地敞开,足以让人鼻血狂喷的极致美景一览无余地展『露』出来。
几口酒下肚,体又热了起来,小腹上的纹早就从半透明化作艳『色』,绽放在肌肤上,旖旎而糜丽。
在他肩头,生着月亮形状的胎记。
陈念懒懒地把半瓶子酒喝光,随手放倒一边,跳下桌子。
低落的心情酒精的摄入缓解了不少,陈念晃『荡』着回到卧室,倒在床上,就此睡了。
这一夜似乎过得格外不安稳。
陈念做了许多梦,梦境光怪陆离,他很难记清具体内容,但知道那一定是得起他今晚作为的梦。
现实没能获得的受,反而在梦体会得酣畅淋漓。
他似乎坐在卡座央,alpha们众星拱月般将他围绕,铆足了劲将少年讨好,他们亲吻他的足背,又试图在小腿和手臂上留下点暧昧的痕迹。
陈念懒散地全盘接收,信息素的味道强烈混杂着将他包裹,但没有任何一个能正攻破omega的防线,让他失去控制。
直到,清甜的酒香飘来。
陈念忍不住抬眸,着白衬衣黑礼服的侍者绕过凌『乱』的桌椅,在『迷』『乱』灯光朝他走来。
陈念无法看清他的面容,能判断出这是个alpha,宽阔的肩膀和胸肌将衬衣撑起,让人很想伸手去『摸』一把。
侍者俯下,为他端上一杯冰镇的佳酿。
在梦,可不需要顾忌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