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大部分人都拖家带,被亲属照顾着,也有人独自前来看病。
陈词锁定了一家,女儿和父母先是在自挂号机上用终端进行挂号,然后拿着打印来的凭证条,去往所挂科室的楼层。
陈词来到医院的标识牌前,找到眼科,在楼东区。
他上到楼,又在分诊区观察,挂完号后需要在分诊台将单子交给护士,再刷一次终端,就能等待排号看医生了,有时会要再做一系列的检查。
陈词大概明白了。
步骤不算复杂,问题在于,他不知道姜岱能不能在机器上刷终端。
如果陈词没猜错,年姜岱是带着陈念逃下来的,两人在地下城隐姓埋,中途换了好几个不同的区域居住,在陈念十六岁时,才搬来的13号信息处理区。
如果姜岱算黑户,那他根本没办法在正规医院看病。
陈词思考着,不引得任何注意地孤身离开了医院。
去不了正规医院,就只能另寻它法。
陈词突然想到,傅天河在带他去黑市时,经过了纹身店下方的一家黑诊所。
傅天河看起来和诊所老板很熟的样子,还从黑市帮他带了一箱子『药』剂。
如果那家黑诊所足够靠谱,是不是就能带着姜岱过去,看看眼睛情况究竟如何?
黑诊所在陈词中就是脏『乱』的代词,肯定不如正规医院,也总比一直样拖延着要好。
他得先去问问傅天河。
傅天河没发消息问他要不要去哪里玩,今天应该在上班,就算现在去了矮蓬,也找不到人。
陈词坐车回家,在车站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菜,相较于市场上的混『乱』,超市要整洁有序许多。
陈词知道那天傅天河什么直接带着他去了市场,一般情况,市场上的物价要比超市里低上一些。
陈词拎着购物袋,下车走进小区,他习惯『性』地靠着边走,却发现路上每天都要绕过的积水不见了。
陈词抬起头,上方管道锈蚀的接处不知何时被换成了崭新的,不再滴滴答答向下漏水。
他没放在上,是哪个住在附近的人修了。
陈词继续向前走,他来到楼栋前,只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陈词停住脚步。
此时正是早上十一点,他站在自家窗户下方,耳边竟格安静。
他向上看去,原本一直在窗漏水的管道同样也被修理了,不再有水不断落到塑料顶棚上,夜继日地发巨大啪嗒声响。
好像从昨天晚上,他就没听到声音。
最开始来到地下城时,陈词会被滴水声吵得睡不着觉。
后来傅天河送给他一副耳塞,每次休息陈词都戴着,再也不介意窗的吵闹了。
不再留面,也就让陈词没能立刻注意到,滴水声究竟是何时消失的。
他后退两步,转而去到他楼栋,发现不光是自家窗,附近余所有漏水的管道都被修好了。
崭新的部件泛着金属的银光,和余满是锈蚀的部分格格不入。
陈词回到单元处,再度看向窗不再漏水的破旧管道,几秒后沉默地上了楼。
他多加留,二楼曾经被老鼠咬断的电线也重新换了几根,灯重新亮堂起来。
之前他还是一个楼上的哪家住户修理的。
不知道他确切住在哪里,就干脆把附近能修的地方全都修理了吗……
家里只有陈词和姜岱两人,午饭可吃的稍微简单些,陈词不打算么早做饭,他回到卧室,坐在床边,找到和傅天河的聊天界面。
【之前们去黑市经过的那家诊所老板你认识吗?那边看病的效果怎么样?】
想着傅天河现在应该在工作,陈词暂时关上界面,转而和陈念聊起来。
在头顶两千多米处的辰砂顶层,陈念已经正式入住了皇宫。
沙弗莱的申请最终得到通过,陈念再也不用被困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