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街的一纹身店处。
陈念早就从陈词的日志里『摸』清他说话做事的风格,模仿陈词回:
【抱歉,刚刚在休息。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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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河的终端因“特别关注”的设置震动一声。
他立刻抓桌子的终端,差点把医生的水杯碰掉。
“你小心点。”医生皱眉。
“他给我回消息!”傅天河缠着纱布的手捧着终端,盯着来自“九月”的那条消息,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他回我!”
“嗯嗯。”医生敷衍地附,镊子夹住的棉球狠狠往傅天河脸一按,听得alpha嗷哧一声,差点从凳子蹦起来。
傅天河疼的眼泪都飚出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九月”给他的回复,吼:“轻点!疼死我!”
“我还为你高兴得什么都觉不呢。”医生继续给他擦拭脸的伤口。
昨晚傅天河扔两块砖,从墙跳下来,救被德雷克质问的陈念。
他德雷克缠斗在一起,从巷打巷尾。
在运输部做文职的德雷克身体素质哪能比得干机修的傅天河,很快就被揍得爬都爬不起来。
傅天河喘吁吁地爬起来,恶狠狠地对着德雷克放几句类似于“走路小心点”,“下次再让我看见可不只是揍一顿这么简单”的狠话。
只可惜九月没能看见他帅的身姿。
傅天河打赢,也受点伤,他脸挂彩,身也青紫几块,拳更是因为肉搏,指节处红肿起来。
他给陈词发消息,没能得回复,就回休息一会儿。
一觉醒来,颧骨处的伤破皮的看起来更加凄惨,傅天河就来黑诊所,让医生帮忙处理下。
他不想把伤留太长间,万一之再见九月,岂不是会影响他英俊帅的形象?
“轻点,轻点!”傅天河倒抽着凉,“本来还不怎么疼,被你这么一弄疼死我。”
医生翻个白眼,他把浸满碘酒的棉球扔垃圾桶,给傅天河『药』,在贴纱布:“好,死不。”
傅天河对着镜子『摸』『摸』,确定贴纱布之还是一样帅,稍微放心点。
他忍着手脸的疼痛,回复九月:【你没事就好,我也没什么事。】
他顿顿,又回复:【不用担心,我把那个人教训一顿,近期他应该不敢再去找你。】
医生瞥眼他终端界面,起身擦擦手,:“基因纠正剂还打吗?你间。”
“我最近手没钱。”傅天河抬起,有些苦恼,“不等两天?”
“你是不想命的话,可等。”医生慢条斯理,“如果不怕被防疫站抓走,请随意。”
傅天河啧一声。
“算,给我打吧,钱我两天再给你。”
医生笑声,从角落里的冷柜里拿出针剂:“早就给你准备好。”
傅天河把袖子撸起来,医生晃晃那支淡红『色』的『药』剂,吸入针管之中,扎傅天河结实的手臂。
基因纠正剂被注入肌肉,针拔出,傅天河用棉棒按住针孔,问:“为什么你打针比护士疼好多。”
医生:“没事就快点滚蛋,别耽误我做生意。”
“滚就滚。”
傅天河满心满眼里都是九月会回复他什么,没心思医生斗嘴,他站起身,脚步轻快地走。
陈念看着立刻发来的回复,知傅天河大概一直在等陈词的消息。
他不能傅天河见面,用来考验对方的手段一下子少很多。
如果是单纯的见『色』起意,肯定会忍不住多陈词见面,脑袋削尖往眼前凑。
好比那个德雷克。
由此,他可先晾傅天河几天,观察他是什么反应,然等再度互换之让他哥亲自确定,这人底值不值得信任。
反正他也不是真正的九月。
陈词拥有极强的精神力,更是在小巷里一个人收拾六个混混,假如傅天河被晾恼羞成怒,想图谋不轨,应该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