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权丢了脸面,赔了钱,对于徐壕是满腔的怒意,他此时此刻恨不得将徐壕整个人拽来,然后再其脸上狠狠的打上几个耳巴子。可是现在他不能,他只能忍着。
老爷子荣金宝叮嘱男人说到,“权儿,这徐壕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既然已经让人过来赔礼道歉了,你就和他冰释前嫌了吧!”
谁能想到这荣权听到“冰释前嫌”四个字,他整个人都快要着急的蹦起来。
“爷爷,你现在怎么那么胆小了?徐家对于我们荣家来说是什么?一脚可以踩死的蚂蚁罢了!徐壕更是有名的败家子,我被如此羞辱,我如果不反击,那么我荣权还怎么立身处地?”
他看向那荣金宝,“爷爷,你老了!”
荣金宝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步入了耋耄的岁数,问不了,他的儿子都快是要当爷爷的人了,手底下最小的孙子现在翅膀都硬了。
他明白这荣权是很轴的人,是那种不撞南墙就不会回头的那种人。
身为爷爷的荣金宝,他明白自己能做的事情不多,很是局限,他只能无奈哑笑,看着孙子的离开。
他看着身旁的人说到,“我真的老了吗?”
“荣老爷,我现在也都是要当爷爷的岁数了,年轻人就随年轻人而去吧!”
听到这里他呵呵笑着说到,“还是你比较宽慰人!不过我真的担心我这孙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徐壕不是什么池中之物,一旦激怒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他看在荣家帮过他的面子上,留着权儿的性命很是欣慰了,我真的怕欣儿戳了老虎屁股,最终无法收场。”
旁边的人说到,“老爷,那徐壕真的很厉害吗?”
“如果说我这孙子是地上的狼,那么那人就是天上的虎!”
……
在家里,徐壕一身酒气的回来,胡诗诗看着他没有好气的说到,“你怎么出去一晚上不回来,你是不是又和那些狐朋狗友瞎胡逛了?”
“就是陪着我朋友喝个酒而已!”
“你都是结婚的人了,现在怎么还这样,人家雅欣跟着你都不嫌弃你,你这样又是搞什么?”
此时张雅欣走了出来,徐壕的眼神撇向了张雅欣,“是吗?不嫌弃我!如果不嫌弃我,就不会将我当成傻子!”
“你吃饭了吗?”
张雅欣看着徐壕问道。
徐壕没有看着张雅欣笑着说到,“你这是以我是你们张家的恩人来问我,还是用我妻子的名义来问我?”
“你不回答,我就当默认了!”
女人始终没有给徐壕他想要的回答。
徐壕看着张雅欣说到,“雅欣,如果报恩,你只是需要跟我生活一年,你也不要搭上一辈子跟着我!”
“弟妹,我弟弟喝多了,他喝多了!”
徐壕从来没有如此清楚过,他看向了胡诗诗。
“我没有喝多,还有姐姐,我的事情你不懂,你就不要问。”他看向了胡诗诗,“我这一辈子就不该喜欢任何人,喜欢一个伤一个!”
“弟弟,对不起!”
“对不起!”
徐壕虽然在事业上顺风顺水,在感情上确是逆风逆水,第一次喜欢的女生,突然发现是自己的姐姐,然后就破灭了,第二次,掏心窝子,结果听到她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只是委屈求全,甚至还想着再次嫁人。
这对于他来说就是在那颗炽热的心上揭开伤口撒上盐巴。
徐壕失望透顶,看着那哭泣的胡诗诗,徐壕说了一句,“对不起!”
随后转身离开,扎进了书房。
张雅欣按部就班的工作,胡诗诗和往常一样和母亲忙活在家里。
一切都恢复了平常,但是一切似乎又都变了。
徐壕自这一天开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