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利用柳家针对苏家了!”
“伯父,你开什么玩笑,我老公整天在外拈花惹草,整日铺张浪费,哪里会帮助你针对苏家。”
“不是他还有谁?”
张雅欣看着那愤怒的徐阔天说到,“伯父,如果徐壕能让柳家起死回生,那么老爷子为什么把徐家交给我,而不是徐壕?”
男人一听,“是啊!”
他看了一眼徐壕,随后离开。
张雅欣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到,“徐壕,你欺负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壕将白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关于她的娘家,徐壕只是淡然的说到,“老婆,当初徐龙欺负你,都是苏葵搞的鬼,你也知道我能耐小,只能投资柳家来对付苏家。给她点痛!”
看着徐壕这样子她即好气又想要笑。
“好了,坐下来吃饭!”
徐壕吃饭的时候一直看张雅欣,张雅欣被看着很是不开心,“徐壕,你这样看着我怎么吃饭?”
“这饭味道不足,看着老婆吃饭秀色可餐。”
听着这话,张雅欣没有搭理他。
只是继续吃着饭菜。
在外面的樊勇在陪兄弟喝酒的时候,突然电话打来,是医院。
他接着电话喝着酒,听闻他拿错药了,他嘴里的啤酒一泄而出,老中医将给牲畜开的,误给了他。
他明白明天要完犊子了。
……
徐壕摸着自己腰疼受不了,张雅欣在醒来之后狠狠还咬了他脖子,现在他不仅仅腰疼,还脖子疼。
他说要负责,结果还被赶了出来,随后房间里传来哭声。
可是昨天他忍住了,她没有忍住,这怎么还是他的错了?
昨天他将放了药的菜放到了一边,他回到厨房发现了一大半吃完的菜,回到卧室里看到半瓶红酒,徐壕顿时间知道怎么一回事。
她晚上太饿,起来吃夜宵,把菜热了,又喝起红酒,不出问题才怪,酒精本来就上头,那提升荷尔蒙的药被激发的彻底,昨天她不表现很是奇怪才怪哪!
这时候胡茜走了进来,听到哭声,她看着徐壕想要说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晚上自己老妈陪着雅欣睡觉,头疼起了徐壕。
胡诗诗也不搭理他了,还骂他混蛋、流氓、恶棍。
徐壕此时内心苦啊!
最后在家里母亲、姐姐、雅欣在一条战线上,他成了多余的。
搬出来家门,因为雅欣不想要见他。
原本徐壕想着去安慰她,直到那句话,“这以后还让我怎么嫁人!”
他明白她对于他没有感情,即使他如此讨好她。
酒吧里,徐壕一个人喝着闷酒。
他从来没有这般喜欢一个人,但是从来没有被如此伤过。他为了她不在隐藏自己,为了她解决麻烦,结果哪?
他不喜欢自己!
甚至一开始就想着离婚,没有想着和他更进一步。
内心的痛楚只能用酒来消,此时不远处传来欢笑之音。
一帮公子哥正在起哄。
原因是一个女人在大众之下脱衣服。
面对这样的好事徐壕岂能不白嫖。
另一边,雅欣看着徐壕的位置上空了,本来也就没有在意,直到门外的苏葵走了进来,此时苏葵下了跪乞求雅欣原谅。
雅欣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才追问柳娜兰,她这才知道柳家不是高人指点,而是徐壕自己亲力亲为。他还知道徐壕消失一段时间不是去花天酒地,而是为了她去要个说法。
雅欣的心躁动难停,她看到胡诗诗问道,“徐壕哪?”
“下午我还看见他了哪!当时他站在你门口没有进去。”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给好友哭诉的时候可能被徐壕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