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阳市,是迟早要去的!”
“祁家,也是迟早要面对的!”
“现在,他们已经摆下了棋局出了招!”
“我如果不上场的话,那这盘棋,谁陪他们下呢?”
张晨说着笑了笑,他神情玩味儿,全然没有把桑南蛮行省的龙头企业放在眼里。
对方用武术大会来吸引鱼婵,说到底,还是为了吸引张晨过去。
至于武术大会这盘棋到底怎么下,也要去了之后才能知晓。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跟你们一起过去吧。”沈薇之想了想,说道。
张晨问:“你不会上川?”
“祁家把上川当成是逐鹿的战场,这就是在挑战法律,任何时候,法律都是底线,是不允许被挑战的。”
祁瑞娟的动作要比张晨三人快,在张晨三人赶往飞机场的时候,她已经坐上了飞往桑阳市的飞机。
桑阳市,多年无人居住的小院子,经过祁灡的清扫,如今焕然一新。
今天,小院子迎来了第一个客人,这个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祁灡的亲哥哥祁悔。
算起来,兄妹两人已经有十年没见过面了。
十年之前,这兄妹两人的感情是极好的。
那时候,他们的父亲不止有一个女人,生的孩子也比较多。
父亲对孩子们的态度是放养,为了选出祁家的继承人,更是默许孩子们争斗。
所以,祁灡小时候,基本没有感受到父爱母爱,是她的哥哥祁悔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才让她的童年有了许多温暖的回忆。
只是后来,在祁悔跟祁雄争夺祁家继承权的时候,祁灡背叛了祁悔,祁灡挖了她哥哥祁悔的墙角,以至于祁悔一败涂地,最终失去了继承祁家家主的资格。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之后,原本亲密无间的兄妹两人从此形同陌路,没过多久,祁灡就嫁给了张虎,远远地离开桑阳市。
此时此刻,在这所当年祁悔给祁灡买下的房子里,兄妹两人四目相对。
最终,祁灡留下了两行眼泪,哽咽着说:“哥哥,对不起……”
已经十年过去了,这十年来,祁悔在祁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如今更是无权无势,当年的好胜之心也罢,对妹妹祁灡的怨恨也罢,他早已看淡。
“都过去了,我早已经忘了!”祁悔轻叹一声,摆摆手,缓缓说道:“你不必道歉,也不用流眼泪,你毕竟是我唯一的亲妹妹,纵然我一无所有,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好。”
“哥!”祁灡内心感动无比,她突然扑向祁悔的怀里,一时间嚎啕大哭。
“唉!”祁悔轻轻拍打着祁灡的后背,说,“昭南市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听哥一句劝,张虎是罪有应得,你能安然脱身,已是万幸,你还是放下仇恨吧!”
听到这句话,祁灡从祁悔的怀中出来,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静的说道:“哥,失去的东西,我都要拿回来!”
“你!”祁悔登时恼怒不已,他看着祁灡摇了摇头,心道,这毕竟不是当年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要糖吃的妹妹了,从十年之前,她就不是她了。
“既然你坚持,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好自为之吧!”
祁悔失望至极的离开了,祁灡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胸口起伏,她十指紧扣,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
“哥,当年你失去的东西,我都会帮你拿回来……”祁灡喃喃说着,目光无比坚定。
张晨三人抵达昭南市。
第一步,就是去当地警方了解情况。
不过,哪怕是通过沈薇之以及远在海州的白灵关系,在警局内部详细的问了一遍,几乎都是沈薇之已经说过的消息,并没有增加什么新的东西。
武术交流大会的消息虽然在电视上打广告,在网上传播的厉害,但是桑阳市本地,却是根本感受不到这种气氛,一切都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