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得知的消息透露给大帝。
仁圣大帝迅速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拿起旁边的茶杯,掩饰性地抿了一口,但是红着的鼻子和耳垂却骗不了人。白泽坏笑地看着大帝,心里全是八卦。
“她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只不过已经有所怀疑了,但愿还能瞒着她久一点。”
白泽凑了过去,好奇地打听:“主子,你是怎么知道她不知道你的身份的?话说,您伪装的这么好,她是怎么发现的?”
“她要是这么好糊弄,就不是她了,我在她眼前施展了那么多招式,她有那么熟悉我,总归是要怀疑的,只不过现在她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所以我们还不必慌。”不得不说大帝的推理能力十分强悍,事情被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主子,这件事情迟早是要暴露的,我看不如您自己老实交代了吧,没准儿还能争取减刑!”白泽一脸坏笑地看着仁圣大帝。
大帝思考了一会儿,继续说:“现在还不到时候。”
“现在怎么不是时候了,依我看,正是时候呢!现在魔界安静了许多,您二位可以在这个档口坦白,好联络一下感情啊!”白泽一听这,眼睛闪着浓浓的八卦之光,费尽心思地劝着大帝。
仁圣大帝迅速地回答:“现在真的不是时候,你想啊,黄帝现在尚在昏迷,况且在她小时候,我又对她那样残忍,她怕是恨得我牙根痒痒,若是她能打得过我,早就来报仇雪恨了!”
“如果她突然间发现人间的夫君竟然是自己的头一号仇人,按照她的性子,你觉得我好受得了吗?”
白泽听完后,真诚地摇了摇头,谁都知道御蝉的性子,有仇必报的。
“况且,若是当初见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跟她坦白了,没准儿还好些,可如今,我又骗了她这么久,看着她那样痛苦都不为所动,你觉得以她的性子会做出什么来?”大帝将整个事情分析了一遍。
最后只能无奈地笑笑了,毕竟自己拿御蝉没有任何办法。
她要是知道了,恐怕会将这整个玉虚上镜搅的天翻地覆吧!
“可是总这样拖着也不行啊!”
大帝将目光投远,低声说:“能瞒一阵是一阵吧,总好过如今……”
两个男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统一了战线,绝对不能告诉御蝉。
想起御蝉的性格,大帝实在是有些头疼,可偏偏又无可奈何,只能宠着这位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