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婵听了人书的话,叹了口气。
目前看来只能放任饶君云,但是要时时刻刻的盯着他,他要复仇,一定会有所行动,他绝不会想让溪水镇的老百姓有好日子过。
“饶君云也是个可怜人。”御婵与人书感叹道。
“必定是呀,你想饶君云的父母都受不了流言蜚语自杀了,可见人言杀人于无形,这孩子在这里长大一定是不受待见,最终也是被打垮死了。也是个可怜人。”人书不禁感叹道,也觉得可惜。
饶君云如果是正常人家的孩子,如今也应该是光宗耀祖了。
御婵心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饶君云被御婵放走了后,老实了半日。
次日一早,便又跑到衙门门口叫嚣,饶君云被拦在衙门门口。
“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整日搜刮民脂民膏,真是……真是……溪水镇的父老乡亲们,我要讨回我们的公道,不能白白的让这些贪官们霸占了我们辛苦劳作的钱。”
饶君云一呼百应,大家都纷纷拿着家里耕作用的锄头等工具来到衙门口,叫嚣着。
要衙门给一个说法,给一个处理办法出来,不然他们就要破门而入了。
衙门中新任的官员正在衙门内踱步。
“溪水镇的这些刁民们,真是要反了天了,我还没见过把当官的逼的无法出门的呢,今日真是头一份。”
新任官吏本以为升职是好事,结果这两天这些村民们弄得自己头疼不已,倒是让他有些后悔升职了。
饶君云每天带着村民们来衙门口闹事,御婵每次都冷冷的在一旁看着,不现身。
这样的闹剧逐渐传到了朝廷,慕容澈看了奏折后大怒。
据说是掀了批改奏章的桌子,但御婵也不清楚慕容澈到底是气愤李忠康这样的狗官还是气愤溪水镇这些刁民不识抬举。
御婵也猜不透,也不想猜。
次日,早上上朝,慕容澈沉着脸坐在皇位上,手里拿着关于溪水镇的奏折。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齐刷刷的跪在殿内。
只见慕容澈将手里的奏折摔在地上,“众爱卿谁来给朕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众大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来半句话,看的慕容澈气血翻涌。
“朕花着钱养着你们,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没有一个人能想出办法吗?”
慕容澈疾言厉色道。
“臣等无能。”众大臣齐刷刷的叩首,慕容澈气的说不吃话来。
只得将目光投向春秋变得慕君迁,春秋见这老皇帝看着自己,头皮一麻,却还是站出来。
“父皇,儿臣愿意一试,为父皇排忧解难。”春秋知道此次的任务绝不会简单,但替慕君迁顶着太子这身份,这件事万万是推不掉的。
既然推不掉,何不痛痛快快的接受。
慕君迁谦卑,好不自大的样子,让慕容澈觉得有一丝欣慰。
“不愧是朕亲选的太子,迁儿你果真没让父皇失望,此次溪水镇事件,你去调查清楚,处理好后回京。”
慕容澈淡淡的吩咐道。
春秋连忙跪下,“儿臣定不会辜负您对儿子的期望。”
慕容澈点点头,“皇儿起身吧,你能有这份勇气就已经比在座的一些臣子好多了。”
慕容澈这话明显在讽刺众位大臣。
大家只能静静当缩头乌龟。
早朝就这样痛苦万分的过去了。
春秋却被慕容澈身边的大太监拦住,“太子殿下,皇上叫您过去议事。”
春秋一顿,装起笑意,“好,还请公公容我回去换身衣服!”说完就想离开。
“不必了,太子殿下,咋家也是按吩咐办事,您……”
春秋一听这话就明白了,点点头,抬了下手,示意带路。
春秋在乘虚国这些日子,大约也清楚了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