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孩儿错了,求求您饶我一次吧!好不好?”拓跋余仰着脖子看着西夏王,眼里尽是哀求之意。
西夏王闭了闭眼,狠心的说:“成王败寇,我怎么饶你,你如果没有今天的行为,我可能还会想着放你一命,可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竟然想逼宫!”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其实你自私自利,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我如今这副模样,都是你逼的,哈哈哈!”拓跋余看着没有希望,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西夏王沉声说:“将这逆子先关进牢里,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去看他,在去请太子和太子妃过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拓跋余被拖了下去,嘴角还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嘴里还大喊大叫着:“西夏王,你不得好死!哈哈,我会在地下看着你,看着你痛苦不堪,众叛亲离!”
却被两旁的士兵打了一拳说:“安静点!你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西夏王子了,只是一个逼宫失败的阶下囚!”
沈宛和慕君迁两人听到外面有小厮禀报,这才不紧不慢的来到了书房。
西夏王抬手一挥,就有人送上了两张椅子。
慕君迁倒也没客气,西夏王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请坐,让两位看笑话了,我那逆子竟敢逼宫,如今,我也不愿再包庇他,我可以将拓跋余交给两位,只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西夏王此时早已是强弩之末,没说两句话,就要喘一口气。
沈宛开口道:“敢问是什么请求”
“放心,这绝对不是难为你们。西夏的长公主也已经到了待嫁的年龄,本王想为她寻找一门好亲事,思来想去,不如带去乘虚国,完成两国和亲,既能让我长公主安享荣华,也能让两国和平往来,岂不是一门好亲事!”西夏王断断续续的说。
“既然西夏王想要为长公主找一门好亲事,那自然是在眼前才是最好,怎么忍心让他驾与他国呢!”沈宛不解。
西夏王长叹一口气:“正如两位所说,我自己的身子怕是不行了,以后定然护不住她,自然要将她送出去,不卷入这王权争斗当中。”
沈宛不得不感叹,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慕君迁点点头,同意了。
次日,两个人便准备启程,长公主红着眼眶走了出来,西夏王却没出来相送。
长公主上了马车后前两日还老实些,后几日便一直靠近慕君迁,却被慕君迁嫌弃下了马车骑马去了,沈宛看到长公主吃瘪的一幕,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长公主眼刀子立马射向沈宛,沈宛也不甘示弱:“我劝长公主还是不要多费心思的好!”
晚上,慕君迁坐在篝火旁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长公主看着那清冷的背影,心里的爱慕抑制不住的滋养出来。
“我没有带干粮,不知道能不能借我一小块呢?”长公主自信满满的走了过去,从她长大开始,就没有男人能拒绝自己的示好,她相信,慕君迁也不例外。
可终究要让她失望了,除了在沈宛面前,其余面对任何人,慕君迁都习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长公主也不例外。
“没有!如果你没有别的事,离本殿下远一点!”慕君迁说着就拿着干粮离开了。
长公主看着慕君迁清冷的背影眼里尽是志在必得的神情。
沈宛拿着水袋回来就看到这一幕,这几天,她不知道看了多少回这种情形了。
一行人经过几天的周折,终于到达了邺城。
纳兰清亲自站在正门口迎接他们,沈宛利落的跳下马车,跑过去拍了拍纳兰清的肩膀说:“可以啊,这邺城被治理的井井有条!”
“多谢宛宛夸奖了!可真是不容易啊!”纳兰清笑着回复。
“好说好说!”沈宛不在意的挥挥手。
纳兰清身着是一身白色月牙袍,头发用玉簪束起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