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温柔,不过有时候你对别人黑脸,就挺像那老东西的。”
“下次白泽回来,我一定要让他替我转达我对那老东西最诚挚的问候,反正他忙着过不来,又打不着我。”
沈宛哼笑一声,似乎是脑子里已经想到了老东西收到问候的时候,黑到能干翻六界的脸!
慕君迁接着保持沉默,轻轻地抬手在她的额头上拍了一下。
不是说打不到吗!
打到了!
西夏王宫接见他们的,是三皇子拓跋余。
“怎么?附属国接见太子太子妃还要摆架子?让一个皇子来见?”沈宛原本端起来的大国太子妃风范,在见到拓跋余的那一瞬间,立马切换了随意的状态,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
拓跋余眼里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精光,“父王近日身体不适,由本王子代为操劳国事。”
身体不适?
是摆架子还是真的不适?
沈宛冷笑,“正好本宫通些医术,不如让本宫为你父王诊治?”
拓跋余脸色未变,“好,太子和太子妃这边请。”
还真敢说!
西夏王的宫殿外笼罩着一层阴气,沈宛皱了皱眉头,诧异地看了一眼拓跋余,又对上了慕君迁的视线。
慕君迁虽然面上没什么变化,但是二人眸光交换的一瞬间,都知道有问题。
西夏王躺在床榻上,眼睛半睁半闭,看起来像濒死状态。
沈宛上前搭脉,面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样?太子妃。”拓跋余脸上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并不关心他的父王。
沈宛冷着脸摇了摇头,“没得治了,就地埋了吧。”
身后的宫人哗啦啦跪了一大片,开始哭号。
这阵势着实是把人吓了一跳,饶是拓跋余也笑不出来了,对着身后的宫人们沉声喝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全都给父王陪葬!父王在世你们照顾不好!死了就到地下去照顾吧!”
这声一出,好家伙,哭嚎声更大了。
沈宛淡定地摆了摆手,坐在床边抱胸道:“逗你们玩儿的,怎么还嚎上了。”
她一副无赖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些演技奇差的宫人,“别号了,再嚎你们王真没了。”
哭嚎声戛然而止。
沈宛眼角抽了抽,抬眼看向慕君迁,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夫君,走吧,陪我去王宫溜溜弯儿,等我心情好了再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