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拓跋玉儿似乎又去了军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若他们那边真的跟沈念和魔界有牵扯,她和慕君迁的戏也演不下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沈宛和慕君迁赶到了宝阙楼。
“主子,我刚准备去找您,您倒是先过来了。”赵无极把人安排在一个秘密房间,“我接到拓跋玉儿的消息,过几日会送来一批乘虚国战俘,男的充当奴隶拍卖,女的就充当官妓。”
前几天拓跋玉儿就说过这事儿了,沈宛当时并没有怎么当回事。毕竟想在别人的地盘上解救战俘,只能等着西夏战败,他们以军方的名义,要求西夏返还被俘人员。
“因为主子是乘虚国人,所以我特意找人查了一下,这批人里,有两位,是主子的朋友。一位是凤凰戒前任持有人青衫,一位叫烟花。”
什么!沈宛和慕君迁同时一掌拍下,那结实的木制桌子被拍得四分五裂。
难怪青衫那边没有传消息过来!
“纳兰清和春秋呢。”慕君迁语气里蕴藏着怒意,赵无极被这强大的气场惊得满头是汗,他抬起袖子擦了擦,小心翼翼回道:“纳兰公子身受重伤,有南疆蛊师照顾着。灵兽春秋不知踪影,但有消息显示,他可能是被带到了西夏的一个地下斗兽场。”
慕君迁之所以不问红衣,是因为红衣只要不现身,便没人能看得见她。除非对方也是鬼王以上级别的。
沈宛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问:“我们不在的这几天,倒底发生什么事了!”
“主子离开之后,拓跋余发动了一场突袭。与以往不同,这次他带了一个美艳无比的女人。”
女人?沈宛疑惑,刚想问是不是沈念,赵无极又接着道:“那女子虽与沈念长相不同,但名字却是一样。”
靠!沈宛倒吸了一口凉气。冥界和魔界果然有勾结,现在实锤了!
沈念被冥界之人放走,一直杳无音信。现在突然出现,带着魔界的女娲石让拓跋余忽悠穷蝉。
魔界之心昭然若揭!
“赵老板,我现在需要你找到春秋的下落,还有,帮我找个安身之所。”
沈宛和慕君迁对视一眼,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便一清二楚。
他们的身份瞒不了多久的,必须等在拍卖会开始之前,把青衫和烟花救出来,然后再去找春秋。
三日之后,沈宛和慕君迁在郊外等到了押送战俘的队伍,他们掩去气息,悄悄靠近队伍,一辆车一辆车搜寻二人。
终于在最多人看守的那辆车上,看到了二人的身影。
看起来他们似乎是受了不少伤,烟花衣衫不整,双眸紧闭,就连呼吸都已经很微弱了,只能瘫在青衫的怀中。
青衫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被血染尽,远远看去那身向来不染尘埃的青衫已经看不出颜色了,虚弱的靠在车栏上,时不时抬手探探烟花的鼻息。
“这帮畜生!”沈宛眼眶微红,紧紧地抓着慕君迁的手,力气大到指节都有些泛白。
慕君迁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收回了视线。青衫和烟花现在不知道具体伤在哪里,现在他们贸然出手,定然是没有把握能把二人好好地带出来。
好不容易捱到入夜,沈宛给随行人的吃食下了药,不致命,但睡个三天不成问题。
“青衫,烟花。”慕君迁在外圈守着,沈宛靠瘦小的身形,摸进关押他们的屋子。
好在他们可能是知道青衫和烟花特殊,特地与其他人分开关押的。
“太子妃!”青衫小声应了一句,似是不敢相信般,颤声问:“太子妃是你吗!”
“是我。”沈宛压下心头的愤怒,借着从屋外透进来的昏暗月光,她小心地解开青衫身上的绳子,担忧地问:“怎么样,还能走吗?”
青衫点了点头,示意沈宛先扶着烟花,自己挣扎了一下,靠着墙站了起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沈宛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