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统领那两千辎重兵、民夫,而没有资格永久管制。
“现在我军没有大营的下一步命令,武州城暂时进不去,只能在城外扎营,静待事情后续发展。”李忱看着大家都望着自己,只能如是说道。
天空中飞过一只大雁,不知它是落了单,还是不屑于和雁群一起行动,扇动着翅膀,厉声鸣叫。
李忱一军何尝不像这只大雁,没有自己的选择。自京师组建北上军时就处处充满着诸多奇怪之事,现在想来仍是没有结果。
柳园事发后,就感觉进入一个怪圈,始终挣脱不了,将李忱牢牢的圈于其中,不得挣扎。朝堂之上,诸位权臣一番刀光暗影后,只有李忱被罢了官职,充入右威卫军中锻炼。在经过多番运作,正欲进入神武军时,却不曾想被圣上钦点编入北上军。
这中间冥冥中总是有一支无形的手,在时刻牵着李忱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上阵杀敌,为军人之职责,没有什么怨言。
将李忱原麾下一千人马编入北上军,由郑介同统一节制这毋庸置疑。但圣旨中,又多了一条自由裁量之意,给了李忱最大的自由,这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行军途中,怪事连连。左军、中军、右军职责分工不同,俱是可以上阵杀敌的军队,这没有什么可以计较。但离谱的是,郑介同那老贼打破以往行军惯例,毫无征兆的用一纸军令将李忱编为押运粮草的先锋营,先于大军出发,就这样将其一脚踹出北上军大营。
如今,李忱一军,成为了真正的孤军,前与河东军没有太多交集,以城池大小为理由,不让入城休整;后与郑介同统帅的四万大军拉开了距离,脱离了接触。李忱只能在武州城外安营扎寨,静待事情发展。
大雁飞过,没有留下一点踪迹,天空中的白云也悄悄的隐入无穷的灰暗之中,再也不愿出来。
突然,一骑飞骑从远处快速奔来,在城外没有丝毫停留,直接穿越城门,迅速的没入城中,没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