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的田泽恩田相国商量,讨个主意,现在要马上行动起来,不然一切都晚了。
此时,柳园后院东边一隐蔽院落中,钱道秋正身坐在桌旁,其子钱上进脖颈已被完全缠绕,隐隐的仍有鲜血渗出,钱上进侧着头哼哼着,想来是为之前之事依旧难以释怀。
“父亲,你怎么放那些狗东西走了,不为孩儿出气,你看看孩儿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渗血。”钱上进不甘心的说道。
哐的一声,钱道秋将跟前桌子上的茶杯摔落掉地,大声呵斥道:“你这个畜生,还有脸说,都是你惹的祸端,他们没杀你都是便宜你了。”
“畜生,我这个畜生也是你生的,要怪就怪你不能将他们如何,不仅不偏袒孩儿,竟还责怪我。”钱上进阴阳怪气的回答道。
“咳,咳,你要气死我。”钱道秋心中的怒火再次向上涌来,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还在这里胡言乱语,殊不知事情仍未结束,若是处理不好,整个家族都会有危险。自古君臣冲突,有几个臣子站了上风,能够落得好处。以后能够全身而退,就是走大运烧高香,不然轻则罢官还乡,重则人头落地,当今圣上刘治向来杀伐果断,一切后果都是可能的,皇家威严、权势不容挑衅。
钱上进仍是在一旁故作姿态不服气的哼哼着,希望能够引起钱道秋的重视和关怀。
“你就是一头猪,天大的蠢猪,不就是两个女人吗?有什么好争风吃醋的,他们本就是我柳园之人,日后有的机会收拾她们,你就是再心动,不会再忍耐忍耐,非要选在今天去闹事,喝了一点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钱道秋实在是被钱上进气的头昏脑涨,无语叹息。
“那么多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家看着气势汹汹,却没有一个上前,只有你这个蠢猪,是不是仗着自己是少园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钱道秋继续语气严厉的训斥着钱上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钱上进似有感悟,又似有不解:“不就是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臭酸书生,有什么好担心受怕的,再硬的茬子咱也遇到过。”
“你个蠢猪。”钱道秋再次骂道:“你不好好想想,如烟和浅舞在园中是什么身份地位,他们见过多少达官贵人、文人学士,她们凭什么能够在一帮男人跟前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凭的就是她们练就的一双好眼力,那二人若没有一点身份,只是一般的穷酸书生,又怎么会入她们的眼,会让他们进屋喝茶。”
钱上进猛的睁大眼睛,又迅速恢复:“就他二人,若是真的身份显贵,又怎么会偷偷摸摸的,不敢报出姓名?还有那两个吃里扒外的婊子,还向着他们,定然饶不了她们。”
看着自己的爱子,钱道秋无可奈何,却又不能置之不理。“你真的以为他们是书生?你平素那双长在女人身上的眼睛哪里去了?他们哪里像是书生,那全身包裹严密之人暂且不说,就那持刀挟持你的人,你就真的一点都没发现吗?他身材魁梧、眼神凌厉、动作迅速,不然怎么会瞬间就将你挟持。”钱道秋发出令人振聋发聩的灵魂三问。
“父亲说的很对,我还纳闷一书生怎么会随身携刀,且那么快速、准确的控制住孩儿,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看来真的是不一般,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钱上进在钱道秋的训斥下,终于酒醒了一些,有所感悟。
“你终于开窍,明白了?还有他身后两人,皆精武干练,一看就是军中练家子,而且又是隐隐的将持刀之人安全护卫在中间,而持刀之人同样是军中人士,但他明显更在意那个全身包裹严密之人,更是以他为首,而且趁着慌乱,将他先行送出。”
钱上进仔细回忆,猛然叫起:“我说怎么后面没见那个包裹严密的那人,感情是先偷偷溜走了啊。”
“哼,终于想起来了,现在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吧。”钱道秋继续说道,“为父又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你虽不成器,但却是我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