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一夜都未睡踏实的华建早早的起床,刚走到桌子边就看见一叠纸从门下的缝隙中塞了进来。他连忙捡起地上的纸再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
华建打开纸上看着;
“师叔,对不起我先走了。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孩子才五岁我放心不下。如果天亮他们走了,那我真的永远失去孩子的消息。你们一定会鄙视我,我能理解。我也鄙视自己的行为,可是作为一个母亲我别无选择,师弟醒来请帮我解释一下。如果你们真的有什么不测,我会通知小爷把这里的情况说明,希望这件事情永远不要发生。如果你们没事管自己走不要在等我,我已经没有脸面再踏进华山。今后我会用自己的双手养活孩子,等他长大成人我会上华山当面向小爷请罪。秀。”
华建看完信,身后响起了一声骂声:“过河拆桥。”
“你也醒了?”华建问着。
华英一脸的怒气,屁股坐在长凳子上,一只脚架在凳子上又继续骂着:“女人心海底针。风家有事我们忙里忙外,现在到好,事情出来她到脚底抹油,溜的比谁都快。”
华建劝着:“师弟,别生气。一个妇道人家走到这一步也是迫不得已。依我看啊她走也不是一件坏事。”
“师兄,你还帮着她说话。”
“师弟,你想啊,如果我们真的有事,不是有人给我们报信吗,不然师傅怎么知道。”
华建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是华英的气还是没彻底的消除,说道:“可是,既然要走也要跟我们当面说一声,用这方式算什么回事。”
“就因为她为难,才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毕竟这话难以启齿,搁着谁都不好意思开口。”
华英长长的叹着气,看着床上的范溪云还睡着,生气的骂着:“都是他惹的事。师兄,要不乘着现在他们还没来,我们也溜。”
华建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道:“瞧你说的。我们这一走,那我们华山派还真的要被江湖上笑掉大牙。死是小事门派的声望可是大事,要走你走,我肯定不走。”
“.……”
华英被华建说得没词。
也许是两人说话声太大,此刻范溪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起身一看自己的一身外衣都没脱,心里不是滋味问着:“现在什么时辰了?”
华建回了一声:“卯时过了。”
范溪云连忙起身,出去了一趟再回到屋内,华建两脚朝外着趟在床上,华英正从一个袋子内拿着兰花豆,一颗一颗的往嘴巴里扔。
“嘎巴,嘎巴。”
华英在嘴里嚼着豆子让溪云讨厌。
豆子吃多了容易放屁,因此溪云从小就不喜欢吃,甚至是讨厌别人在他的面前吃。只剩下两个客房,风岭秀一个女人占了一间,这下只能三人一个房间凑合住了一晚。
两个大男人两人挤在一张床上这一夜谁都没睡好,早饭还没到点肚子就已经饿的不行,因此华英也不理会这位大少爷的反感,我行我素的吃着。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厨房忙碌的声音二楼都能听见。
华英是长辈溪云不好明着说,又无法忍受华英只好坐在窗沿上透气。这间客房正面向一条大街上,溪云向下一看立刻知道昨晚的事情还没完。
正对着窗户的大街上,一位大胡子男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嘴里正吃是东西。边上李安等几个花子正殷勤的给这位男子递上食物。见溪云出现在他们眼前,弯着腰说道:“堂主,就是这小子。”
丐帮一个分舵主设五个堂主,一个堂主管一个县,李安嘴里的堂主实际上是个副堂主。
此人四十五岁姓卓名翼,身材魁武满嘴的胡子外号大胡子。他的武功在丐帮内排列前三十名,可是脾气暴躁。稍不称心说话带刺,为此得罪过帮内不少的人。
在堂主的人选上虽然有提名,可支持他没几个,远远低于目前的堂主姜斌义,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