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团的人面面相觑。
他们下意识将视野投向一脸懵的可可。
而可可也是一脸茫然，正想在人群中找到白九一问究竟呢。
“啊！！！！”
突然，其中的一个灰衣团人员突然开始了惨叫。
众人一愣，忙望过去。
去见此人正护着脑袋在地上拼命的挣扎。
其表情也变得扭曲起来。
仿佛十分痛苦的模样。
“怎么了怎么了？”
人群开始围过来，询问此人到底怎么回事。
可随着第一个人如此反应的同时。
“别过来……别过来……”
很快便有第二个人有了同样的反应。
这是个女孩，就见她双手抱头。
拼命的冲着正前方的空气试图驱赶。
仿佛前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逼近她一般。
一灰衣团成员看不下去，强制将其扶起来，急忙询问：
“到底怎么了？”
却见女孩指着前方，道：
“怪物，怪物！！！！”
众人一愣，下意识的望去。
可哪有见到过什么怪物。
有的只是一块坟地，以及当初医院倒塌的废墟而已。
这种景色其实没什么。
可不知怎的。
在看见这幅景色一样。
同样反应的人确实越来越多。
灰衣团的所有成员，甚至包括可可。
所有人都开始抱头痛哭，或是在地上扭曲挣扎。
整个地下庇护所，眨眼之间，便陷入了一片哀嚎之中。
而这样的症状，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左右。
在哀嚎便天的半小时过后。
便是灰衣团们呆呆的坐在原地，一个个的无精打采。
仿佛被吸干了灵魂的一暮。
他们只是待坐原地。
仿佛经受了生活的剧烈打击，或是那种没了梦想的闲鱼。
总之，很没精神。
见大伙都安静下来，白九开始走向了可可。
他蹲下身来，轻声询问道：
“想起什么了吗？”
但可可只是僵硬的扭头看着他，道：
“你不该……带我们来的……”
“抱歉，但我也没办法。”
白九苦笑：
“我也不想自己的朋友死在这。”
对此，可可只是沉默，她看了眼不远处的坟地，又很快把头扭过来，低着头。
似乎不想再面对什么。
沉默良久，才开口道：
“我们……已经死了……”
“是的，因为中毒，然后死于此处。”
“不，不是这样……”
“她摇头……”
“我们是被求明院长杀死的……”
“求明院长？”
白九一愣，道：
“不是中毒？”
“不是……是院长……那一天，他突然像是发疯了一般，杀了所有人……”
“你真的确定是院长吗？”
“是他……”
“不是小丑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杀死你们的会不会是冒牌货小丑？”
“小丑……不是院长吗？”
“有个叫花花的姑娘说，小丑不是，那只是个拙劣的模仿犯而已。”
“花花，你见过她？可是院长说，她只是出去工作……”
说到这，猛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闭嘴。
是啊，如果小丑不能信任的话。
那么他的解释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
“我想你该听听受害者们的说法。”
白九说着，便对躲在暗处的一木招了招手。
随后，一木等人走了出来。
开始向其讲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