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到丁燳青对面,迟疑问:“吃吗?”
丁燳青抬眼,半晌后将筷子连同红烧肉一起放下并问:“喝酒吗?”
“啊?”
“吃肉不配酒,乐趣少一半。”
“哪?又是电影?”
丁燳青说:“去冰箱拿酒。”他这话是默认。
岑今狐疑地打开冰箱,还真找到一小坛酒,成年人巴掌大,将它递给丁燳青说:“我不喝。这是你酿,还是买?”
丁燳青:“酿。”他打开塞子,酒香弥漫,抬眼,眼都是春风般醉人笑意:“两千年前埋酒,起初有一个池子那么大,经过挥发只剩下这么点。”
他单手拎着酒盅瓶颈子摇晃,问岑今真不尝一口吗?两千年前酒,经神明手酿造而成,真正琼浆玉液,错过这村后这店,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拥有机会。
蛊惑游说轮番来,岑今小年轻啊,扛不住诱惑,舔着嘴唇说:“那不然,来点?一点,一口。”
丁燳青给倒了一点点,推到岑今面前。
岑今尝一口,眉头皱起来,尝两口,满脸疑惑,全喝光,懵逼地说:“怎么跟二锅头一样?”
丁燳青面不改色:“是吗?可能二锅头抄了我酿酒配方。”
岑今:“哦。”
他坐下来,酒气有点上头,拍了拍脸颊,拿起筷子专心吃红烧肉,杜莉妈妈煮红烧肉味道一绝,瘦肥相间三层肉,软糯入味,筷子轻轻一夹散了。
岑今忽然想到什么,去厨房了。
丁燳青闻着酒味,想着岑今刚样子,眼温柔醉人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恢复他本来冷漠平静模样,但此刻平静下面还出现一圈涟漪,那是一点点奇和奇。
墙根排排站三小只偷偷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起丁燳青凌晨时候回来,确提着一个小酒盅,但他早喝完了,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突发奇想往面倒他酒水。
闻了味道兴趣全无,将酒盅扔进冰箱,有再提起。
对了,那个‘他酒水’瓶子是一个绿色玻璃瓶子贴红标签,像叫什么‘二锅头’,扔在厨房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