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枪打中,黑狼痛得隐忍着按着伤口,这一次,他没有叫出声来,只是脸痛得爆红,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倾烟这才慢慢从遮掩处走出来,她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黑狼,平静问道,“你是黑狼?”
黑狼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无比狠辣的眼神看着倾烟,那种几乎能喷出火来的眼神。
倾烟冷冷一笑,“有必要那么生气吗?我被你从北半球,带到南半球,都没有那么生气。”
黑狼感觉已经痛得麻木,倒吸一口凉气,但是倾烟没有让他好过,长腿狠狠一踹,一声闷哼,黑
狼倒在地上。
晨光熹微,太阳渐渐从海平面升起来,金色的光芒射在两人身上,颇有一种夕阳中,闹崩了的两个人来一场生死决斗那般。
倾烟轻哼了一声,说,“痛吗?痛就对了!”
她可是被吊了一天一夜,要不是有自愈能力,她的皮都该晒掉了。
“你为什么一点儿事都没有?究竟是什么人?”
“嗯?问我吗?问我是谁?”
倾烟反问,黑狼只瞪着她,看着她的眼睛从浅黑色,逐渐染上一层诡异的红光。
他吓得顿时说不出话来,“你的眼睛!”
“我的
眼睛?”倾烟嘴角勾着笑,然后走到他的右手边,抬腿,狠狠一踩,正好踩在他的伤口处。
“啊!!!”
黑狼没有再压抑着痛感,仰天大吼,声音惨烈……
倾烟的目光中泛着嗜血的光芒,“你说你们,好好做人不行吗?活着有什么不好的?非得来我面前找死,你知不知道,我之前被吊在上面比你现在痛苦一万倍?”
“跟地心吸引力做斗争,肉都被撕扯得生疼,你知道我有多疼吗?”她咬着牙,脚底狠狠搓揉着他的伤口。
不是她狠毒,而是这些人狠毒。
她从来都不
是什么善男信女,得罪她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黑狼疼得快要晕死过去,冷汗涔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艰难地开口说道,“不,不是我,不是我自愿的!是他们让我这样做的,我也,我也是,没有办法!”
倾烟松开脚,淡淡说道,“这件事,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也知道是廖雁寒做的,甚至还有个帮手!可我知道是另外一回事,被虐待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既然那么听你主子的话,就得替你主子受过,谁让我现在找不到他们呢!”
“你那么听话,肯定不会反抗的,对吧
?”
倾烟从他腰间抽出鞭子,这条鞭子夹着她的血,她的汗,就是这条鞭子,把她抽的奄奄一息!
要不是她有自愈能力,都不知道能不能扛过一小时,可她被抽足了两个小时。
想及此,她挥鞭一抽,鞭子落在黑狼身上,瞬间见了红。
黑狼再也喊不出来,只是强忍着,咬着牙关,头往后仰,以此来泄出一点痛感。
叫是没有力叫了,还是保存体力吧!
一鞭,并没有让倾烟解气,见他这坚韧的样子,倒是对他有几分欣赏,只可惜,是别人的人,而且还是一个虐待过她的人!